西裝男疼得齜牙咧嘴:「你管我幹嘛呢?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麼對我?」
寧承佑單手把男人拎起來:「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不過看你這副樣子,也沒有什麼活著的價值了,等會兒我找個喪屍堆把你扔進去,你就自求多福吧。」
西裝男個子不高,最多也就一米七,在寧承佑這種常年訓練的軍人面前完全不夠看,輕而易舉就被揪著領子拎了起來,腳尖著地,頓時被嚇得不輕,手腳不斷撲騰著:「你你你放我下來!我警告你,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一定會後悔的!」
寧承佑挑眉:「我覺得,我要是不這麼做,才真的會後悔。」
另一個男人見狀也開始掙扎:「放……放開許總!」
寧承佑動作一頓:「你叫他什麼?」
男人:「許……許總?」
「許」這個姓氏聽起來有點熟悉,不過寧承佑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在路上遇見了個許潮生,總不可能這下又碰見一個他們許家的人,而且這個男人……他打量了一番,跟許潮生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而且還只是個普通人,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他遲疑的這一會兒,被男人當成是怕了,被稱為許總的西裝男開始得意起來:「怎麼?知道我是誰了,現在開始害怕了?沒關係,只要你馬上放開我,我完全可以不計較你的冒犯,誰讓我大度呢。」
「而且,要是你能把你帶來的這個女人送給我,等回到中央城,我絕對會給你更多好處。」
西裝男用色眯眯的眼神在明曉身上打轉,彷彿已經看到了幸福的未來,可還沒等他想好,臉上就已經捱了一拳。
是寧承佑打的,明曉在後面叫好,她騰不出手,只好讓寧承佑幫忙:「打得好,隊長,替我多打幾下,把他腦子裡進的水都給他打出來。」
「你!」西裝男被一拳打醒,「你們什麼意思?!」
話音未落,又捱了一拳。
西裝男:「你敢這麼對我,等回到中央城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承佑冷笑:「那也得你回得去才行。」
這時候,女人在明曉的安慰下已經慢慢停止了哭泣,見他把西裝男的臉幾乎打成了豬頭,心裡雖然有快意,但還是出聲制止:「別打了別打了……」
明曉驚訝:「他都那麼欺負你了,你還維護他?」
寧承佑也不明白。
「我,我不是維護他,」女人抽噎著說,「他是許家的人,很厲害的,你們這麼對他的話,回去可能會被報復,我不想讓你們因為我受到牽連。」
西裝男見狀,馬上道:「聽到了嗎?你們還不快放開我?」
「哪個許家?」寧承佑問,「認識許潮生嗎?」
女人點點頭:「認識,不過許潮生去年就被趕出家門了,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在哪。」
西裝男聽到許潮生的名字,臉上現出一絲鄙夷:「你提那個廢物幹什麼?難不成你認識他?」
看來是認識的,沒想到他居然猜對了。寧承佑心想。可這個人跟許潮生的差別著實有些大,許潮生光風霽月,文文弱弱的,這人卻一派猥瑣下流模樣,完全不像是從一個家裡出來的人。而且聽他這麼說,似乎很看不起許潮生。
既然是許潮生家裡的人,不如把他帶過去交給許潮生處置?
「不光認識,」寧承佑說,「我還能帶你去見見他。」
西裝男震驚地瞪大眼睛:「你們跟那個廢物是一夥的?」
寧承佑:「等你見到他再說吧。」
西裝男又開始掙扎:「我不去!你放開我!」
「這可由不得你選。」
女人仍有些擔心:「你們?」
寧承佑回過頭:「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