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的少女彷彿聽到了詛咒般的詞語,紅色的雙瞳驚愕地看著槍兵,小小的嘴裡喃喃地念叨著:“為什麼,為什麼要現在…。真是太奇怪了。”
“我的master,他說的是真的嗎?聖盃什麼的真的在你身上?我怎麼沒看見?”
依莉雅低著頭不想理會自己的servant。
巨人安慰地摸著少女的髮絲:“依莉雅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我們繼續尋找士郎好不。”
“archer,你會一直保護我直到最後嗎”少女忽然認真地問道。
毫無猶豫,巨人應答著:“即使沒有令咒,即使那老頭兒弄出什麼麻煩,我都會一直保護依莉雅到最後,用利箭射穿敵人的咽喉。”
她點點頭,像是滿意archer的回答:
“教會說得是真的,我是愛因茲貝倫的人偶,也是聖盃的外在,每一次的聖盃戰爭都是由愛因茲貝倫人偶充當聖盃之器,而上一次,是…。我的媽媽。”
☆、archer VS lancer
“以人偶的軀體作為聖盃之器,發起這場戰爭的魔術師們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即使在時計塔也是會令貴族們震驚的傑作。”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巴澤特。弗加拉。馬克雷密斯邁著沉穩的步伐接近archer。
藍色的槍兵感到了主人的氣息,收起□□杵在地上:“抱歉了,master,比你先到一步,這個大塊頭真是個麻煩而臭屁的傢伙,雖然武技很值得稱道。
依莉雅看著接近的女魔術師,對方一頭酒紅色的短髮,雙手垂放在腰間,這個細小的動作讓archer也警惕起來。
“看起來是需要我們一切協力的對手呢,即使確認了聖盃之器,可這場戰爭的規則依舊沒有改變,能得到聖盃的既然只有一組,那麼…。”
巴澤特握緊的雙拳此刻抬到前方,西裝麗人的全身籠罩著戰意。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槍兵露出一絲笑,他斜眼看著正在戒備的巨人,紅色的魔槍轉了一個槍圓:“既然我的master做好了準備,身為忠實的從者此刻就需要拿出真正的戰力來回應了,做好迎接我這一擊了嗎,Archer!”
瞬時,槍兵逼近巨人的身前,紅色的□□帶著尖嘯刺向巨人的心臟。
巨人身後的長弓扭曲,匯聚在他的手裡形成一把黑色的斧劍,砍向□□的前半段,隨後一個後躍翻滾和槍兵拉開距離,順勢將小小的少女抓到自己的背後。
“抓好了,依莉雅!”巨人提醒著少女,隨後抽出九支箭頭逼向lancer,一陣刀光劍影后,被盪開的飛箭撞向四周的樹木,一支箭頭刺向粗大的樹幹正中,瞬間整棵樹發出啪啦的脆裂聲音,從中間斷開。
“跟你說了,archer,這樣的距離,箭石是對我毫無意義的。”
巨人盯著lancer,半蹲的雙腿騰空而起,手裡的黑色斧劍自半空劈砍過來。
“終於想通了嗎!”lancer沒有躲閃而是直接迎向毫無定型的劍影,紅色的□□從側面點向斧劍。無法看清,甚至連聲音都無法辨識,槍劍交接之時,已經不能用格擋來形容,看似笨重的斧劍居然從九個不同的方向瞄向lancer的雙肩、雙膝、雙肘、面部、□□和腰間,那是純粹的武技,不僅僅是用作於遠端的攻擊,即使化作近戰也是。
舞動的□□和斧劍爆發成濺射的火星,無法看清那其中的武器的影子,敏捷的槍兵和同樣危險的弓兵此刻用近戰武器組成了誅殺一切的機括,任何膽敢涉入其中範圍的人都會被瞬間碎裂成齏粉,這便是從者之間真正的戰鬥,依莉雅伏在巨人的背後,跟隨巨人的戰鬥而不斷顛簸。
巨人的斧劍加快了速度,巴澤特完全無法加入戰團形成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