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第二刀又揮了過去。那ri本女人見狀不妙,五指翻動間直接用人偶數把陳黛拉了過來擋在自己身前。
顧長溪足尖一點,向上一個飛躍已經騰在了半空之中。那日本女人臉色猛然大變,卻是來不及做不出任何反抗的餘地,直接被顧長溪砍掉僅剩的另一條手臂。
齊修下巴跌落在地,雖然一早就知道了這姑娘的武力值,可再次見到她強悍的作風也不免有點懵逼:“搞了半天,咱們□□還比不上冷兵器?”
顧長溪揮了揮手手裡的繡春刀,準備把這日本居然削成人棍的時候。轟地一聲,洞穴被人從外到裡的開了個大洞。
一個巨大的怪物伴隨著肆意的塵土落在顧長溪面前,顧長溪捂鼻往後飛了一丈。眾人連忙把手電筒打了過去,清晰的看見一個穿著和服帶著面具的男人坐在一個奇醜無比的怪物身上。那怪物身上的面板似蛇皮,偏長著人的腦袋,兩隻像老鷹一樣的巨大爪子正舉著那個被顧長溪砍掉兩條手臂的日本女人往嘴裡送。渾濁腥臭的黃色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轉眼就把地面的屍骨融成了一堆屍水。
眾人看著它把那日本女人塞進嘴裡嚼巴嚼巴的吃了,秦澤從兜裡摸出一張薄荷味的溼紙巾拆開遞給顧長溪:“小ri本真歹毒,連同伴都吃。”
齊修呆呆地看著顧長溪接過溼紙巾擦擦嘴角,又擦擦手,過了好半天才忍不住說:“生死關頭咱們不潔癖行嗎?”
“你不潔癖,你上。”顧長溪扔掉溼紙巾,閒閒地站在那裡。
督主帶著大姨媽戰鬥,你竟然還敢人家潔癖,齊修很榮幸的捅了螞蜂窩。
秦逸抽了最後一口煙,才拿著手電筒往上晃了晃。有細小的雨絲順著洞頂落了進來,嫌棄地看了那個嘴角淌血的怪物。他喲呵一聲譏笑道:“敢研究異種,還敢把異種帶到我大zg的土地上來挑事兒,分分鐘砍死你丫的。”
“你行,你上!”秦澤痛痛快快的借用顧長溪的話來賭自家老哥,百忙之中還不忘給顧長溪的礦泉水瓶子裡換上熱開水。
“果然是男大不中留,分分鐘胳膊肘往外拐的節奏。”
“閉嘴!”坐在怪物身上的和服男人忍不住咆哮出聲:“現在是兩國交戰的聖神時刻,你們這些zg豬一點□□精神都沒有。”“八嘎呀路!”“吸涅!”
顧長溪不說廢話,也不罵人,她只砍人!
尤其在對上自大明朝以來就猖狂至極的倭寇之時,督主那是招招必殺技打的那個怪物毫無還手之力。血雨腥風一大片,大約是顧長溪兜了所有暴力值的緣故。秦澤有點牙疼,感覺自己的追妻之路路漫漫兮其修遠。
畢竟給顧長溪一把繡春刀她就能幹掉整個世界的犀利作風,委實讓人蛋疼!
他該用什麼來溫暖這個霸氣側漏的面癱妹子?
那怪物體大彪悍,就算被顧長溪用繡春刀像片北京烤鴨那樣片成幾百片兒,居然還生龍活虎的左右蹦躂。
“八嘎呀路!”
那戴面具的日本男人又罵了一句,從腰間掏出一支竹笛就吹了起來。那怪物聽著笛聲,立馬安靜下來。這回和顧長溪過招居然像那麼回事兒,顧長溪眼皮垂落,一腳踢在怪物身上借力朝天空飛去,直接一刀朝那日本男人揮去。
那日本男人險險避開,臉上的面具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張和佐藤希泉一模一樣的臉來。
“居然是這孫子!”秦逸丟開菸頭,捋了把頭髮:“這回不使喚耗子了,改用這麼個醜東西了!”
顧長溪面不改色,照砍不誤!
佐藤希泉被顧長溪砍紅了眼,直接抽出一把□□劃開了那怪物的背脊整個人都躲了進去。怪物吃痛嚎叫間,清越的笛聲從它的體內傳了出來。它仰天一嘯,直接伸出爪子一把抓破了自己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