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蓯歉卸鰲�
“你不會忘了我和你並沒有。。。。。”話說了一半,他停頓了一下,還是說,“算了,都過去了。”
往事,無論多麼讓人留戀,都僅僅是回不去的過去,無須再提。
“我還會在這裡住幾日,你萬事小心,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來柳府找我就行了。”談了這麼久,兩人再不出去難免讓人多想。柳宜到前面醫館招呼了柳瑟一聲,告訴她今日可以留在這兒幫忙後,就自己一個人回了柳家。
作為少數幾個知道柳宜身份的人之一,即使是有外人在,縣太爺都幾乎是卑躬屈膝的送走了這位侍郎大人。然後看謝畫央的眼神都變了些,好奇道,“那柳。。。。柳公子與你談的是什麼生意?”
“柳公子怎麼會跟妾身這種市井小民談生意,”謝畫央指了指一旁的柳瑟,“還不是柳小姐在這兒,柳公子吩咐妾身看護著些而已。”說著,在店裡看了一圈的她還在心裡納悶,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來湊熱鬧的洛十七和歡歡都不見了?
“洛十七呢?誰看到洛十七了,叫他和歡歡晚上來吃飯。”待送走了縣太爺後,她四處找了一圈。
“想他就自己去找。”鍾韶從隔壁探過個頭來,臉上還帶著狡黠的笑。
眼看著店裡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謝畫央解釋也解釋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就往對門走了過去。正大光明的總比刻意避著要好。
上了二樓,洛十七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回來客棧的,還在原來那間房間裡擺弄著那架古琴。聽她說了晚上吃飯的事情很快就露出了嫌棄的神情,“庸俗。”
只是跟他說個吃晚飯的事情就被說成庸俗。謝畫央覺得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氣朝他擺擺手,示意他來示範一下什麼叫做高雅。洛十七也不含糊,甩了甩胳膊就把手放在了琴上,撫了一下琴絃,然後像模像樣的彈了起來。
從他撥出第一個音開始,謝畫央就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明明上次聽他還是在亂彈,沒想到竟然真的會。而聽了一會後,她就漸漸皺起了眉。雖然在現代時,她也不見得是很有音樂素養,但曲子的基本調子還是能分辨的出來。他彈得像是一首入陣曲,曲調激昂歸激昂,卻並未著重意境,反倒一味追求速度。彈古琴不同於彈古箏,古箏是帶著假指甲撥弄,古琴用的是自己的手指。眼見著他彈奏的速度已經快到可以看清手的殘影了。不懂他是激動抑或是想炫耀自己手快,她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心傷到手。”
“你懂什麼。”話雖如此,他還是停了下來,揉了揉手的關節處,說道,“這可是南曲寫的第一首曲子。”
南曲。。。又是南曲。剛剛才聽說自己和南曲不死不休的謝畫央已經快對這個名字麻木了,“那又怎樣?”
“叫做《鳳求凰》,彈給一個姑娘,用來表達愛意的。”
“庸俗。”這回終於輪到謝畫央說這兩個字了。鳳求凰她還沒聽過?再不濟也知道卓文君和司馬相如吧。雖然這個時代並沒有這兩個人,她也因此能炫耀一番,“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遨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何時見許兮,慰我旁徨,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使我淪亡。這才是鳳求凰,知道嗎?”
說罷,驕傲的一甩頭,留下一句,“晚上過來吃飯”,就轉身下樓回了自己的醫館。
只是。。。。。。。。。
“你說,洛十七給你彈了一首叫《鳳求凰》的曲子?”下午閒來無事,過來幫著做晚飯的鐘韶聽她講完後,迅速整理出了清晰的思路。“那曲子是彈來向姑娘求愛的。”
“是啊是啊。”她看鐘韶也是一副糾結與嫌棄的表情,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