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晗日輕咳兩聲,指著桌上的人皮面具:“你這是想要讓誰為你失落呢?”
他今日可是有看到公西冉夏與公西冉遷在聽到絳顏沒來的話後的失落表情,當然,他可不相信絳顏為了他們才把自己易容成一副醜樣子。絳顏拿著人皮面目,得意一笑:“你猜?”
龍晗日噙笑盯著她的嫣然笑容,嘴角上的笑意不知不覺也跟著擴大幾分。
那個誰誰誰,你就先失落一段時日吧!
*
孝王府書房內,即墨斕斜躺在軟榻上,慵懶的享受著清晨的陽光沐浴。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隨著容月身後,匆匆走進來:“小的見過孝王爺。”
即墨斕懶懶的抬起眸,漂亮的鳳目閃爍著愉悅的光亮:“如何?”
侍衛趕緊說道:“回王爺,前來奴國參加王爺大婚的有奴國的韓大人與嚴大人以及,絳大人身邊的侍女,按他們的行程,應該已經到了石瀾國的關口。”
即墨斕擰了擰眉:“絳大人沒來?”
侍衛察覺到即墨斕臉上笑意減了幾分,慌忙低下頭:“沒來!”
即墨斕倏地站起身,已經沒有之前慵懶姿態,在桌案前,煩燥地來回走動,嘴裡呢喃著:“怎麼會沒有來!”
隨即,他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忙問道:“可有一名姓甄的公子?”
侍衛搖搖頭:“沒有!”
即墨斕緊抿著薄唇,犀利眼目直盯著侍衛,仿若想要在他身上看出一個洞來:“你確定沒有姓甄公子?再或者,展將軍除了禮待你之前說韓大人、嚴大人及絳大人身邊的侍女外,可還對其他人客客氣氣的?”
侍衛想了想:“小的跟在展將軍他們身後只有兩日的時間,然後,就自己跑回石瀾國,在那之前,並沒有看到過展將軍禮待他人。”
即墨斕目光一緊。
難道她真的沒有來?
容月知道即墨斕想什麼,連忙出聲問道:“你先說說那名侍女長得什麼樣?”
“呃。。。勉強算得上清秀,蓄著齊劉海。。。。。。”
即墨斕不等侍衛說完,搖頭打斷:“本王可以肯定絳顏並沒有易容成這名侍女。”
容月不明白問道:“為什麼?”
“絳顏為人機靈,不管有沒有猜到展將軍去奴國的正真意圖,但肯定也能看出展將軍對侍女言行舉止很不一般,在她沒有肯定對方的意圖之前,必不會易容成侍女,壞了事情。”
容月擰眉,對侍衛問道:“那。。。。韓大人與嚴大人的模樣呢?”
“韓大人長得十分清俊,約莫二十五、六歲,身子健壯。。。。”侍衛想了想即墨斕之前說的話:“小的覺得,就算對方易了容,對方的骨架也不是女子能夠偽裝的。”
“所以。。。那位韓大人絕對不可能是絳大人易容成的?”
侍衛點點頭。
即墨斕眉心越蹙越緊:“嚴大人呢?”
“嚴大人寬肩窄腰,雖然比較清瘦,卻留著滿臉絡腮鬍,身子也十分高挑,與容護了的身高相近。。。。。。”
即墨斕已經聽不進侍衛後面還說了什麼話,漂亮的鳳目透著濃濃失落之色,無力揮了揮手,示意容月與侍衛退下。
他背手站在窗邊,望著院子的景色,不知不覺陷入深思。
容月看著視窗的背影,心裡一陣難過。
此時此刻的即墨斕,就像是失去光彩的夜光珠,不再明亮,暗淡到如同他身上的黑衣錦袍,沒有任何的光豔顏色,哪怕他就站在陽光底下,也失去了生機活力,變得不再耀眼。
他跟在即墨斕的身邊多年,始終不瞭解即墨斕對絳顏的感情。
容月還記得成了即墨斕的護衛的時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