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表示沒有聽到杜之夢的話,可是心裡卻不斷的思索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究竟應該用可愛來形容她好呢,還是用傻來概括比較合適。
旁邊的杜之夢看著桑致空的表情皺了皺眉,低頭看著自己胳膊上多出來的紅點喃喃自語,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旁邊的一處景觀轉移,猛然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杜之夢驚奇的用手指著腳下的風景說不出話來。
“美,好美。”船槳輕輕的劃過,然後那些劃過的地方慢慢的從水底浮上來一朵接著一朵的白花,在一圈一圈的漣漪中盪漾,調轉回頭,杜之夢驚呆於突然出現的這些美景,滿池的花朵輕輕的顫動,一個詞猛然間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步步生花,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美景。
四周的微風輕輕的送來陣陣暗香,杜之夢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吹破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美景。
“美吧?”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船槳,桑致空微笑著開口問了一句。
“這種花叫做暗香,終生生活在水中,只是在每日的這個時候才會浮出水面一見陽光。” 隨手摘起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放在鼻端嗅了嗅,桑致空幽幽的說了一句,這大月國的國花為什麼會出現在齊國的皇宮,只因為一個女人,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暗香。”杜之夢看著水中這些晶瑩剔透的花朵細細的嚼著桑致空的話,輕輕的揮了揮衣袖,淡雅的香氣撲面而來。
“很好聽的名字,我覺得它更像是出水的芙蓉。”手掌輕輕的劃過那些花朵,杜之夢輕輕的說了一句,一陣微風出來,空氣被淡雅的花香裹著酒香慢慢的穿透,扭頭,杜之夢一臉的微笑,朝著桑致空伸出了一隻手。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輕輕的道出了一句詩詞,杜之夢一臉恬淡的微笑,沒有*,沒有黃昏,可是卻有暗香盈袖,輕抬起手腕,似乎都能接得到空氣中清新的香氣。
船頭,桑致空捏著酒杯單手背後的站著,聽著杜之夢的話微微的笑,沙啞著嗓子開口:“為什麼它們要生在這裡?”
聞言杜之夢微微皺眉,水池裡的花朵似乎是慢慢的沉到了水底,這樣的曇花一現的美景在慢慢的消失,或許它們本就不屬於幽暗的皇宮,它們更應該生在空谷的天池,純淨的不受一絲汙染。
回身看著船頭的桑致空,微風吹起了他的髮絲,陽光在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光,人已經和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漸次下落的暗香組成了一副美景,一副讓人看著莫名哀傷的美景,總覺得畫裡的人是孤單的。
隨手從水面上折了片花葉放到嘴邊,悠揚清脆的樂聲慢慢的在耳邊迴旋,帶著淡淡的憂傷和無奈。
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人,杜之夢在心中輕嘆了一句,這個失意的皇子究竟有多少心事?
作者題外話:今天暫時只有兩更
他突如其來的一吻打斷
“為什麼?”樂聲漸止,杜之夢抬手擦掉了眼角滑落的淚水,為什麼桑致空的樂聲裡這樣的悲傷呢?
“看,連你也騙到了。”桑致空回首,丟掉了手中的葉片,一臉詭計得逞的笑容,坐到杜之夢的身邊說道:“我很擅長騙人的。”
杜之夢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什麼都可以騙人,唯獨自己的心不能騙人,剛才她明明聽出來了他樂聲中的悲傷摻雜著一絲憤怒。
“看”猛然間杜之夢發現了向著他們而來的桑致遠,扯了把旁邊人的衣袖,示意他快快的滑動趕回岸邊。
“怎麼這麼長時候?”扶著桑致空的手上岸,杜之夢輕聲的詢問,仔細的算了算他這一去可是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二哥。”桑致遠看了眼杜之夢沒有說話,然後和她旁邊的人打招呼,並且兩個人結伴而行,把她扔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