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疼的尖叫起來,踢打著薛鎮世,薛鎮世在氣頭上根本不管她怎麼反抗,重複著問道:“你說,你到底做了沒有?!都說最毒婦人心,你這個蛇蠍婦人,季行是我的侄兒啊,你怎麼這麼狠的心!”
“來人,救命啊
絕寵腹黑藥妃!”劉氏抓著薛鎮世的臉,“你給我放手,我要去衙門告你們,一家的瘋子!”
薛鎮世一把將她推開,劉氏站不穩咚的一聲就撞在桌腳上,頓時額頭被撞的腫了起來,她捂著頭眼前忽明忽暗,喘著氣渾身無力又驚又恐,薛鎮世走到薛鎮揚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哥,弟弟不知道季行的事,我代劉氏向您道歉。這件事是我這個做叔叔的不對,你要怎麼懲罰我都沒有怨言。”
薛鎮揚也是心痛如絞,好好的,誰願意和自己的手足翻臉相殘。
薛鎮世再不對,也是他的弟弟,總不能真的將他們送到衙門裡去,薛鎮揚實在不想和這兩個人說話,冷漠的道:“你們走吧,往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大哥!”薛鎮世嗷嗷哭了起來,一把抱住薛鎮揚的腿,“您這樣比殺我都難受,我們兄弟這麼多年,您怎麼樣我都可以,可是泰哥兒和畫姐兒還小,他們以後可怎麼在世間立足啊!”
薛鎮揚微有些動容。
“分家,我答應分,您怎麼分都行。”薛鎮世眼淚鼻涕橫流,“但是我求您不要將我逐出族裡,您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兩個孩子的面子,大哥,我求求您了!”
薛鎮揚撇過頭去微有些哽咽。
“分家?!”劉氏忽然站起來,摸了桌上點著的油燈舉在手裡,哈哈笑了起來,“想分家可以,那就大家公平的分,你算盤打的精,讓我們淨身出戶,門都沒有。”她從荷包拿了火摺子出來,瘋了似的笑道,“要不然我就一把燒了,到時候大傢什麼都沒有!”
薛鎮世一下子站起來抹了眼淚:“你這個瘋婆娘,快把燈放下。”
劉氏厭惡至極的望了眼薛鎮世,譏笑著道:“你要做好叔叔好弟弟,可他做了好哥哥好伯父了嗎,他考慮過你了嗎?私運出事他首先想到就是把自己撇乾淨,如今更是一分不留的要將我我們趕出去,你求他做什麼,他會心軟?你這個孬種。”
“你!”薛鎮世又駭又驚,“你別做糊塗事有話好好說。”
薛鎮揚一點表情都沒有,只看了眼焦安,焦安得命三兩步走過去,劉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焦安丟了出去,手裡的燈夾著的火摺子悉數被焦安收了去。
她哪裡受過這樣的罪,摔在地上半天喘不過起來,動了幾次就只能感覺到下半截身子幾乎都沒了知覺。
薛鎮世也嚇的不輕,焦安和焦平是大哥當年在臨安帶回來的,似乎還是方家舅爺介紹的人,有些武藝,雖不算多高深但對付普通人卻是輕而易舉,劉氏這樣的在焦安眼中只怕連只雞都不如,直挺挺的丟了出去砸在地上,不說沒了命半條命是丟了。
劉氏半天疼的大吼大哭,薛鎮世腳步動了動想過去看看,可心頭一轉想到劉氏做的事就收了步子。
“薛鎮揚,你貴為朝廷命官,在外面裝作謙遜有禮兩袖清風。在家裡就是這樣橫行霸道嗎,你口口聲聲說我下毒,你拿出證據來,什麼賴恩,什麼曾毅,你把人喊來我和他對峙!你分明就是沒有證據,就是冤枉我,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和你沒完。”劉氏破口大罵,毫無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樣子。
薛鎮揚指了指薛鎮世,彷彿在說這就是你娶回來的媳婦,又望著劉氏冷聲道:“要證據?我告訴你,在這個家裡我就是證據兩代王妃!你若不服就去衙門告我,去告御狀,去找你那頂天立地的孃家,只要你有這個膽量,我絕不會攔著你。”
劉氏當然沒有這個膽量,這事兒一旦鬧出去,就是她被冤枉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