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繼續說什麼,加上他是個固執的人,肯定也說不動。
說什麼來什麼,他們剛閉嘴未再談論路途究竟有多危險,突然衝出一幫女子手持利劍擋住他們的去路,並無任何停頓的朝他們動手。
殷離嬌一驚,立刻喊了聲:“快走!”
二人立刻轉身,快馬加鞭的欲甩開這些女子。奈何她們都是輕功了得的人,眼見著她們再次攔住他們的去路,殷離嬌立刻抽出腰間的護身短劍。
只是,未待她動手,立刻跳出一群陸洵安插在她周身的精挑護衛與那群女子打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神秘女子站在離殷離嬌身後的不遠處,她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眸緊盯著殷離嬌,仿若想將其給撕碎。
而神秘女子此刻所站的地方正是風向。她握著手中的精緻小木盒,這一次,她會直接殺了殷離嬌。
殷離嬌看著眼前打鬥的人群,注意到其中一護衛朝她身後多看了幾眼,好似發現什麼卻又不確定的眼神。
她立刻屏住呼吸,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她握緊手裡的短劍,憑著這段時日鍛煉出的敏銳直覺儘可能的以最大的速度將短劍朝感覺到的方向射去,
接著風,她隱約聽到*被傳入的聲音響起。
她迅速跳下馬背追了過去。
神秘女子捂著被刺穿的手臂,正欲去撿滾遠的小木盒,卻見到趕過來的殷離嬌。她知道,殷離嬌會突然變的這麼厲害,定是與陸洵的悉心教導有關。她沒時間去嫉妒,也沒時間去撿小木盒,怨憤的瞪了殷離嬌一眼轉身就施用輕功跑了。
殷離嬌過來後,只看到地上的小木盒,並未看到人。她想,那人定是跑了。
她撿起小木盒,想到她的包袱裡也有。那是陸洵給她的,是迷藥,以防她遇到不可估量的意外時,可以在風向合適的時候開啟藉著風將迷藥帶向別人的鼻息間,已將對方迷倒。
她感受了一下風向,這說明有人想要將她迷暈?
她走回去時,陸奕迎了過來,急問:“阿離這是發現了什麼嗎?”在有危險的時候,她還亂跑,由不得他不擔心。
殷離嬌舉了舉手裡的小木盒,隨意道:“有人想借風力下迷藥,目標應該是我。”自從跟了陸洵後,有人想害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陸奕聞言卻是沉了沉臉色。
殷離嬌知道他在想什麼,道了句:“哪怕跟陸洵在一起有喪命的危險,我也會繼續與他在一起。”
陸奕一邊跟在她身後,一邊幽幽道:“我也是!”
殷離嬌腳步頓了下,未多說什麼,畢竟說了也也無用。
回到原地時,他們只看到地上有幾具女身,或者是……女屍。殷離嬌垂了垂眸,壓下心頭的不適感,上馬繼續趕路。
連續多日,他們未看到人煙,一路上只以乾糧與水充飢。為了防止遇到野獸,他們夜間不會入睡,只在白天挑個合適的地方睡覺。
眼見著陸奕越來越瘦,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她還是不由道:“你這又是何必?我身體好,何種日子都能過。可你不一樣,再這麼下去,你確定到蘆合關時你還會有命留著?”
陸奕見她關心他,勾了勾嘴角。“無礙的。”
知道他固執,殷離嬌張了張嘴,只能煩躁的不再與他說話,心裡掂量著遇到下個有人煙的地方時,一定得買個舒適的馬車。那樣陸奕就能從裡頭多休息,她來趕馬車。雖然慢許多,可無他法。
畢竟是一條命,再如何也不能把他累死。
好在兩日後,他們終於到了一個小鎮,小鎮還算繁華,要什麼有什麼。第一時間他們便找了個舒適的客棧美美的睡了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後,已是第二日的日中。
她沒多做逗留,買了輛比較舒適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