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桃桃回應了他。
宋秩有一瞬間的呆滯,他呆愣愣的,不再噬咬大白桃,緊緊抱住這個唯一能給予他溫暖的大白桃,捨不得放手。
最終,他沉醉在甜美的桃香中漸漸平靜下來。
「桃桃,你只能嫁給我。」宋秩輕聲說道。
桃桃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話題。
所以她就繼續吃。
良久,宋秩啞著嗓子在她耳邊顫抖著,艱難地說道:「桃桃,你別這樣……我、我會受不了的。」
桃桃停下來,歪著腦袋看他,眼裡充滿了濃濃的疑惑——她當然知道他受不了,因為他都已經一塌糊塗了……
但這樣他都能忍?
宋秩看到她睜著一雙清澈明媚的眼,天真懵懂地看向自己,猶如被人敲了一記悶棍!
他徹底清醒過來,並且無比羞愧——他是畜牲嗎?桃桃才十七歲!
宋秩抱住了大白桃,迫使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她就吃不到他了,但他還能抱個滿懷。兩人就這麼靜靜相擁而立,並不言語。
宋秩的書桌是擺放在窗下的,窗外就是外頭。
唐麗人和白冬生從外頭往家走,正好經過宋秩窗下——
白冬生,「……張見章已經送了三次禮過來了,不但一次比一次重,而且次次都是放下東西就跑!我尋思著,還是早點兒和他說開,他送的那些禮物咱們原封不動送回去……就是最近不年不節的,也不好找由頭。」
唐麗人,「張見章家不是挺好的嗎?」
白冬生,「張見章的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但張偉東這個人……我總覺得他看人的那眼神不太對。總之啊,桃桃還是太天真太單純了,她嫁給誰我都不放心,還是多養她幾年吧,咱們再慢慢給她相看,反正她還小,不著急……」
唐麗人,「你這麼一說啊,我也覺得有點兒不對——你說,張見章他為啥那麼著急地想給他大兒說親呢?咱桃桃也就是長得好看,既幹不動農活、連家務活也幹不好……這是為啥?」
白冬生也想不通,「總之咱不答應就是了。」
——就在唐麗人和白冬生說話的時候,桃桃已經飛快地溜走了。
宋秩呆呆站在窗下,將這對母子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周春生、張見章的大兒子……
他們都想搶他的大白桃?
他攥緊了拳頭。
大白桃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桃桃先跑去洗澡房裡找了些冷水拍在臉上,這才回了自己屋裡,對著鏡子一照——
宋秩是屬狗的嘛?
咬得她唇上起了一粒小小的牙印!
雖然挺疼的,到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
但桃桃還是挺高興的。
——她終於明白了雙修的真諦!剛才的宋秩,明顯動了情。平時的他,靈氣溫溫柔柔的,需要她的靠近,最好是觸碰到他的胳膊呀、手掌呀這些地方,才能汲取到他的靈氣。
凍情以後的他,渾身的靈氣簡直就像一場小型風暴,呼嘯著直接把她給完全湮沒掉!而且那些靈氣是會主動往她身體裡鑽的!
剛才她在吃他的時候,趁他凍情,靈氣狂湧,她嘗試了一下結丹……
隱隱約約地有點兒意思了,卻又被家人的回歸而打斷。
不過,這也沒啥關係。
桃桃看著鏡子裡自己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樣子,笑眯了眼。
想辦法找個機會……稅了他!如真能結丹的,以後貯存足夠的靈氣,也就不怕離不開他了。
桃桃露出了慧黠的笑容。
那邊唐麗人和白冬生進了屋,唐麗人去做飯,白冬生則開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