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點頭,剛往稻田的方向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問,「四姐,那我就一直在那兒守著嗎?」
「等這邊完事兒了,我讓紅豆去喊你回來!」桃桃抱著奶娃娃說道。
「好嘞知道了!」杏杏也飛奔而去。
桃桃這才找了個小板凳坐下,把奶娃娃放在自己的腿上,解了衣裳一看……果然是濡了尿!
確實沒有可換的尿布了,桃桃找了半天,最後只好把自己的手絹兒貢獻了出來,唸叨,「小綠豆,四姑的帕子可是給你當尿片了,以後你長大了,得還給四姑一張頂頂好看的手帕子……」
她一邊唸叨一邊疊好了手絹兒,墊在奶娃娃的小褲子裡,又耐心地給奶娃娃穿好褲子,這才學著嫂子的樣子,用背帶把奶娃娃給背在了身後,牽著黃豆的手急急往家趕。
白家大房的院子門口,李翠兒和她的三兒子貴財被談鳳蕙抓了個現行!
看著自家院門上的掛鎖已經被石頭砸到變形,結實的實木大門也被砸出了幾個深坑……
談鳳蕙就氣不打一處來,「四嬸兒,你這是幾個意思?」
李翠兒強辭奪理,「我、我叫過門了!沒人來開門……我、我才砸門的!」
談鳳蕙被氣笑了,「這麼說,只要我們家沒人在,你就可以砸壞我們家的鎖,進我們家去偷東西啊?」
李翠兒雙手一攤,「我可沒偷!也就是……過來借一點兒!」
「借什麼?」
「錢嘛……」李翠兒小小聲說道。
貴財在一旁衝著談鳳蕙大吼,「關你屁事啊臭婆娘!我們來找我大伯借錢,你算哪根蔥,攔這兒幹啥?」
貴財今年八歲大,壯實得像頭小牛犢,說話之間還朝著談鳳蕙撞了過來。
對上這麼不講道理的人,談鳳蕙被氣得渾身發抖。
幸好和她玩得好的年輕媳婦子拉扯了她一把,談鳳蕙後退一步,險險避開了貴財。
眾年輕媳婦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不問自取就是偷!這道理你們不明白?」
「這哪裡是偷?根本就是搶!」
「照你這麼說,只要你們家沒人在,冬生嫂子也能上你們家去砸門?不問自取的拿東西了?」
「前頭白珍珠乾的那事兒,你們忘了?你們還想坐大牢去?」
可李翠兒壓根不怕談鳳蕙和這些年輕媳婦子,她輕推了兒子一把,然後拿著石塊兒繼續砸門。
眾人見她這麼囂張,頓片一片譁然!
談鳳蕙正要上前阻止——
貴財突然解了褲子,大喊一聲,「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娘們兒……湊過來就是想看小爺的鯽鯽是吧!讓你們看個夠……來!來看看小爺的鯽鯽兒大是不大!」
在場的可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小媳婦兒,貴財雖然只有七八歲大,但個頭和十四五的少年沒啥區別,四捨五入就是半個成年人了。
他這麼一解褲子,連裡頭的大紅花的底褲衩子都露了一截出來,驚得小媳婦們紛紛作鳥獸散。
貴財哈哈大笑。
李翠兒也得意地笑了,拿著石頭繼續咣咣咣砸門。心想得趁著這會兒唐麗人白正乾沒在門,她趕緊闖進去找點兒值錢的東西……
這時桃桃終於趕到,解下背後奶娃娃,交還給談鳳蕙。
談鳳蕙已經被氣得眼淚都飆了出來,渾身發抖。
桃桃旁觀了一會,見貴財一直拿他的鯽兒來羞辱小媳婦兒們,就問貴財,「貴財過來!快過讓我看看你的鯽兒,到底長啥樣呢?」
——桃桃把玩過很多玉勢,但從來也沒有見過男人的真鯽兒。不過,她被師尊、師叔師伯,以及那些鶯鶯燕燕的師姐師妹們耳提面授的教導過:當發現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