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南生買了不少禮物,送給孫喜美,感謝她的照顧。
然後叔侄倆又狂買了好多海貨,先去火車站辦了託運,這才向孫喜美告別,兩人輕裝上陣,繼續去了桃桃指點的那幾個城市去逛了逛,打完卡寄完明信片,就一塊兒回了家。
一路上,紅豆和二叔已經很熟了,不再避諱二叔,一直在唸念不忘——
「二叔你說,範衡這會兒到哪了?」
「範衡去的是大西北……大西北的風光,肯定也不比海邊差,一定是個天高雲低的地方!好想去看看呀!」
「二叔,你覺得是大海美,還是沙灘美呀?」
「二叔,要是我們能一大家子一塊兒出門旅遊就好了!也叫上範衡!」
「我在外頭耽誤了那麼長時間,範衡應該已經回到家了吧?」
白南生不予置評。
他和範衡是同類人,所以他篤定——範衡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搞不好,他根本沒去大西北!
叔侄倆花了兩天的時間,倒了三次火車回了家。
看到紅豆平安回來,白家人都高興壞了!
而紅豆出門一個多月,也非常想念家裡人……再加上出門散了心,又和二叔說了一路的家裡人、家裡事,她心裡的鬱結早就已經煙消雲散。
看到長輩家人,紅豆高興得笑眯了眼。
而家裡人看到紅豆又重新變回活潑可愛的樣子,不由得舒了口氣,覺得桃桃的辦法真有用!
不過,白南生的假期已經不剩幾天,宋秩下個月又要出國,在未來的兩年裡,一大家子不太可能團聚了。
於是桃桃給梨梨打了電話,在等待梨梨帶著孩子從京城趕回來的時候這幾天時間裡,一家人胡吃海喝,甚至還在桃桃的提議下,在附近的荒山裡找了個臨溪的小山坡上搞了一頓野炊……
過了幾天,梨梨帶著孩子們趕到,在外地出差的霍華恩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一大家子吃了飯糰圓飯,又去照相館拍了全家福,以及家裡的每一位成員都拍了單人照,又或是兄弟姐妹、按輩份排行、按每一房人來拍攝……
最後每一房人都收穫了滿滿一本相簿!
霍華恩是個大忙人,第二天就離開了。
隔了一天,白南生也在唐麗人的淚水裡啟程,回陪隊了。
紅豆實在忍不住,跑去問桃桃,「四姑,範衡有訊息了麼?」
「有啊!」
桃桃把範衡寄回來的明信片拿給紅豆看。
紅豆一張一張的看,笑道:「四姑,你說他寄回來的明信片怎麼就這麼好看呢?哎,這郵票也好看,是他特意在郵局買的那種集郵的郵票吧?這人真逗!這種郵票呀,蓋上郵戳以後就不適合收藏了……」
「哇,這是天渠城的郵戳,這個是……蘭群的郵戳,嗯?怎麼郵戳上的日期只隔了一天?我的天,他這是在趕路嗎?為啥不好好停下來欣賞一下風景呀……哎我去南陵島的時候可懶了,天天睡到早上十點才醒!」
「怎麼還有藍方城的郵戳啊?我記得……四姑,你好像沒讓他去藍方城?那他去那兒幹啥?」
後來在一週之內,範衡又寄回來一張明信片。
桃桃拿給紅豆。
紅豆一看,是從貴城寄回來的?
「他去貴城幹什麼呀?」少女百思不得其解,「他早就已經打完卡了,為啥不直接回來?而且回來也不用經過貴城吧?」
三天後,一大家子吃完晚飯,坐在客廳那兒看七點整的新聞聯播。
「……廣大人民群眾在……的領導下,高舉旗幟,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堅持對內改革、對外開放……」
「各位觀眾,晚上好!據本臺記者報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