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人一頭霧水,「民政局的張思豐咋了?」
冬生皺眉,「這人好色。」
白正乾面露鄙夷之色,「還不光好色,根本就是個畜生!他兄弟出差辦事兒去了,留下懷著身孕的弟媳婦兒,張思豐就弓雖奸了弟媳婦兒!」
「那弟媳婦兒的性子烈,要拉著他上派出所去,後來……也不知怎麼一回事就上吊死了,誰知道是真的上吊了還是他弄死的!還是一屍兩命,可憐哪!他兄弟出差一回來,媳婦沒了!也不知道是別人告訴他的呢,還是他媳婦兒給他留了字條啥的,總之他就是要跟張思豐拼命!」
「他父母就攔啊,說家裡三代貧農,只出了張思豐這麼一個當官的,又跟他兄弟說,若是要償命,倆老的現在就能死在他兄弟跟前……他兄弟紅著眼睛帶著大孩子離家出走了,也不知去了哪兒。」
「我記得前幾個月的時候,他弟媳婦的孃家人還來鬧事兒,討要說法。張思豐就說,弟媳婦兒是跟他兄弟吵架、被氣得上吊死了的……一是他弟媳婦是火化了的,一是他兄弟又不在,他父母是偏幫著他的,那還不是由著他紅口白牙的說,那孃家人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他這官位啊,還是穩穩的!」
白正乾說道。
冬生欲言又止。
想了想,他還是說了,「主要是我聽說,張思豐這人有毛病,他娶了兩任妻子了,第一任結婚兩年不到就病死了,第二任妻子的孃家還挺厲害的,嫁過來一年就離了……後來又談了好幾任物件,都是還沒結婚就吹了……」
「好像是……」冬生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好像會在那方面……虐待女性。他媽給他介紹了好幾個農村女孩當物件,還沒結婚呢好像就發生關係了,而且有兩個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女方的親屬也來鬧過事,但畢竟沒結婚麼,他不認,人家也沒法子……」
談鳳蕙氣憤地罵了一聲,「禽獸!」
唐麗人也罵道:「呸,蛇鼠一窩!要是王蕙心打著主意想把我們桃桃推進張思豐那個火坑裡……我就讓她自個兒跟張思豐一塊兒過去!」
南生,「搞不好王蕙心已經跟張思豐談過物件了呢?」
眾人:……
唐麗人問道:「當家的,你說說,咱們要怎麼辦?」
白正乾分析道:「如果剛才咱們說的都是王蕙心想乾的,那麼她最著急的事兒,就是趕緊讓連春玫和她哥離婚。因為連春玫不肯,所以王蕙心才動了心思想要打通張思豐,目的就是……要麼讓張思豐出一張離婚證明,只要離婚證明一到手,王蕙心就把連春玫給賣掉!你們想想,既無苦主,以後根本沒人追究計較這件事兒!」
眾人連連點頭。
白南生罵道:「真踏馬毒啊!」
白正乾,「但是張思豐為啥要幫王蕙心呢?這恐怕就是王蕙心為啥讓人跟蹤桃桃的原因了!」
眾人面面相覷。
——這意思,是王蕙心想空手套白狼的將桃桃送到張思豐的床上去?
呸!
這王蕙心也忒狠毒了!
桃桃覺得很好笑:王蕙心憑啥這樣算計她?別人都傻就她一個人聰明?!
白南生就更生氣了,「爸你說,咱們怎麼辦?」
白正乾想了想,「她王蕙心必須一步一步來……先讓她哥離婚、再娶冒牌貨……那咱們就同時行動,直接打掉她所有的退路!還要讓她的詭計全都浮出水面!」
「就這麼幹!」南生說道。
白正乾,「南生啊,桃桃那邊呢,有宋秩看著,你不用管。你呢,從明天開始就去民政局守著張思豐!記著,你也不能單獨行動……你得找幾個伴兒,關鍵時刻你們都是證人,懂嗎?」
南生點頭,「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