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民壓根兒就不記得了。
他想了想,說道:「我……沒注意你的衣服,但是蕙心,我不會認錯你的!因為我不認識白桃桃啊,如果她穿著你的衣服向我招手,我也只會以為她是個穿著和你一樣衣服的女人!」
王蕙心一噎。
這話也對。
那麼,到底要怎麼解釋白桃桃的不翼而飛?
不,是不辭而別?
又要怎麼解釋本該出現在這裡的白桃桃,為何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她?
這時,王惠民倒是有了另外一個猜測,「蕙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覺得這樣很刺激,對嗎?」說著,他看了壯實的張思豐一眼,一張臉漲得通紅,壓低了聲音問道,「剛才是真的……好刺激啊,要是沒有被公安發現,張思豐他……會不會就、就答應了啊?」
王惠民的聲音再小,張思豐也還呆在屋裡,當然聽得一清二楚。
「放你孃的屁!」張思豐罵道,「收想你那些齷蹉心思!要不然老子活活打死你!」
王惠民低下了頭。
王蕙心只覺得面上燒得慌,心裡還憋著一口氣出不來。
——二男一女的這檔子破事兒,要是發生在白桃桃身上,王蕙心只會覺得幸災樂福。但現在發生在她身上,她就覺得噁心透了!
王蕙心看了張思豐一眼,實在沒勇氣懟,就罵她哥,「依我看,就是你!你看到白桃桃穿著我的衣裳,你就以為是我,然後你看到我穿著白桃桃的衣裳趴在床上,你就以為我是白桃桃?」
王惠民想哭了,「蕙心,我真的沒有認錯!你要怎樣才相信我沒有搞錯?」
王蕙心一想到自己剛才經歷過的事兒,更加惱怒,「那你後來認出我了嗎?你、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你把我……你、你……不就是因為你沒認出我來?你要是知道我是你妹妹,你、你怎麼可能還會對我做那種事啊?」
王惠民被她罵得無地自容,就梗著脖子犟道:「那你不也沒認出我來嗎?你要是認出來了你可以打我、你可不從的!你打我了嗎?沒有!你還、你還抱我了……」
王蕙臊得滿面通紅,怒罵道:「你!你……王惠民你這個王八蛋!」氣得她就想揍王惠民一頓。
可她全身酸軟,壓根沒了力氣,打出去的拳頭倒像是在和她哥哥打情罵俏。
旁邊的張思豐冷笑,「王蕙心,你這是給我整了個仙人跳?」
王蕙心一呆,連忙解釋,「豐哥!豐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個頭!」張思豐大罵,「王蕙心你可以啊!你為了整我,把你、和你哥一塊兒賠上?啊?我張思豐哪兒對不起你了?我跟你說,今兒這事,是你和你哥合夥陷害我的!我呆會兒就要跟外頭的公安同志說清楚!」
王蕙心,「不、不是……」
張思豐罵道:「不是什麼?老子好好的民政局副局長,稀得你和你哥這樣的糖衣炮彈?我呸!我告訴你,老子是被你們陷害的!老子是無辜的!」
王蕙心明白了,「張思豐,你這是想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這樣你就能洗脫罪名、洗脫一切嫌疑了?於是天下太平,你可以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還能回去安安穩穩地當你的民政局副局長?」
張思豐超大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一早去單位找我,說讓我中午出來幫你辦點兒事。我本著為人民服務的想法,來了……結果你和你哥呆在這個屋子裡,勸我喝了一杯水,然後我就……」
——當時他真以為王蕙心會給他弄個美人過來,所以就吃了一顆助興藥又喝了一大杯水。現在那藥瓶子和水杯已經被公安給拿走了……所以他只好把這個細節補上,再次把責任全都推到王蕙心的頭上。
說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