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當眾出醜……
早知這樣,她就好好呆在職防所工作,不好嗎?
雖然清閒、沒啥大出息,好歹也是國家工、鐵飯碗,旱澇保收啊!她都已經費盡心思地弄到了工農兵學員,政治成份是很好的。年復一年的幹下去……一年一年的提高階別,她總能慢慢提幹。
在這一刻,王蕙心恨透了沈紅花,嗚嗚地痛哭起來,還不住地低聲咒罵沈紅花。
沈雄兵夫婦離開以後,白正乾說話了。
「王蕙心,我們剛才在外頭……可都聽說了。你想陷害我女兒白桃桃,有這回事嗎?」
王蕙心哭得抽抽噎噎,「你你你放屁!」
冬生大怒,直接一腳踩了過去!
——王蕙心剛才想揍沈紅光,被公安摁倒在地,雙手還被反剪在身後。
冬生直接一腳踩上了她的……光腳。
王蕙心發出了慘叫聲,「救命!」
冬生立刻鬆開了腳,認真道歉,「對不起啊王蕙心,我不小心踩了你一腳,你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王蕙心:……
你道歉的樣子很認真,但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白正乾厲聲喝問:「王蕙心,你是不是想陷害我的女兒白桃桃?」
王蕙心這回不敢再逞口舌之快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就是……我好心請你女兒去國營飯店吃飯,結果你女兒把我打暈了就走了……我、我才落得如此境地!嗚嗚我太慘了……白桃桃把我扔到一個危險境地,她應該要賠償我所有的損失……」
白正乾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把別人當傻子呢?剛才你和你哥在屋裡說的那些,我們可全都聽到了!還聽得清清楚楚!」
王蕙心倒抽一口涼氣,尖叫道:「我什麼也沒說!」
張思豐立刻說道:「白書記,當時我在場,王蕙心和她哥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向組織反映情況!」
王蕙心像見鬼似的看向張思豐,「禽獸!你要是敢說,我、我就把你是怎麼強女幹我的也一五一十地告訴公安!」
張思豐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
他深知,過去他和王蕙心的那點兒勾當,得虧他小氣、又謹慎,所以一來沒人知道他和王蕙心亂搞,二來他也只是吊著王蕙心,從來也沒有直接許諾過任何好處給她……
所以只要他一口咬定,他今天是被王蕙心叫來的,他什麼也不知道,這就夠了。以前的事,既無人證又無物證,根本不用怕!
張思豐露出一身正氣,視死如歸地對王蕙心說道:「那你就說吧!看公安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王蕙心怒極,「你!」
王蕙心、王惠民和沈紅花、張思豐被公安們帶到了派出所。
王蕙心一直嘴犟,啥也不承認。
——她沒有陷害白桃桃,沒有慫恿她哥和連春玫離婚,沒讓她哥去找柺子佬拐賣連春玫……反正她什麼也沒做,她是受害者,她被張思豐和王惠民給侵犯了,她要找婦聯,她要追究張思豐和王惠民的法律責任……
王惠民則精神恍惚得很。
連春玫收到訊息,帶著小妞妞匆匆趕到,又正好遇上聞訊趕來的王父王母。又因為王蕙心不願意見他們,於是他們就一塊兒見了王惠民一面。
聽到小妞妞用怯生生的小奶音喊了他一聲「爸爸」,聽到連春玫對他恨鐵不成鋼的怒斥,聽到白髮蒼蒼的父母哀求他,讓他坦白從寬、主動交代,爭取到寬大處理……還能早點兒回到家中,照顧年邁的父母。
王惠民嚎啕大哭。
他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
有了這個突破口,王蕙心想不認罪都不行……
過完春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