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嗚嗚哭著,懷裡抱著一堆女式的衣物,但每一件都被他給咬得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些被許建華咬爛的衣裳褲子全都沾著斑斑血跡。
是宋秩先發現他的,當時二話不說就舉起了拳頭,狠狠地揍了許建華一頓。
許建華不反抗,只是抱著梨梨的衣物嗚嗚的哭,牙關處儘是血。
直到後來白正乾和白冬生趕到,許建華才大哭起來,問道:「冬生大哥!你、你們找到梨梨了嗎?她、她死了沒?」
南生暴怒,「你他孃的才死了!」
說著就掄起了碩大的拳頭,朝著許建華砸去。
宋秩一把拉住南生,「二哥,別把人打壞了……」
「老子撕了這狗良養的!」
「法律會制裁他的!」宋秩勸道。
——主要是,剛才他已經揍過這貨一頓,再捱一頓打,就怕真的把他活活打死了!
白正乾緊緊地盯著許建華、看到許建華抱著件花色特別眼熟的棉衣……棉衣裡似乎還裹著件姑娘穿的文胸?
他意識到什麼,只覺得心臟突突跳得厲害,不由得面色慘白,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許建華死死地抱著梨梨的衣物,大哭道:「白梨梨她水性楊花!她找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可我還等著她,我還等著她!嗚嗚嗚憑什麼啊……」
眾人呆住。
冬生惱怒道:「我妹妹早跟你分了八百年,你有啥臉面說等她?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
許建華拼命搖頭,「她不會跟我分手的,不會!她那麼溫柔,她很聽我話的……我沒有同意分手,她就還是屬於我的!」
氣得南生又掄著拳頭衝上去——
宋秩一把抱住了南生的腰,把他往後拖。
冬生又問許建華,「你怎麼知道我妹妹在這兒工作?」
許建華倒是沒有隱瞞,「王蕙心和她哥被公安抓了,她父母回松縣去籌錢、去找人託關係撈她和她哥出來,我就問了他們一句,知不知道梨梨在哪兒……我給了他們十塊錢,他們就告訴我了……他們說梨梨和市裡的民政局長張思豐亂搞,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說到這兒,許建華緊緊地抱著梨梨的衣物,傷心欲絕地哭了一會兒,又說道:「我見過張思豐!那是個老色胚!白梨梨她臭不要臉!她一個沒結婚的女的,居然跟張思豐亂搞!她把我置於何地?」
他實在太傷心了,索性一五一十地說了——
「我實在氣不過,就來找她說道。結果一來,就聽說她又勾引了一個叫孟國強的有婦之夫!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本來想帶她到那兒去,好好說清楚了,結果……」
說著,許建華又是氣憤又是傷心,「結果我一喊她,她就叫我『南生哥哥』……啊啊啊啊啊白梨梨是個臭不要臉的表子!她到處招惹男的,她就是一個破鞋……」
眾人全驚呆了。
南生更是氣得腦門上都爆出了青筋,「老子就是白南生!老子是白梨梨的親哥!你他dgrg……」一頓大罵過後,連宋秩都治不住他,被他幾步衝到許建華跟前,三拳兩拳就朝著許建華砸了過去。
許建華被打得口吐鮮血。
宋秩、宋穗急忙上前,齊齊拉住白南生,又把他拖到了一旁。
許建華捂著心口,看著白南生,震驚地說道:「什麼?你是梨梨的二哥……」
白冬生沉聲說道:「王蕙心和王惠民是犯罪分子,他們想害的是桃桃,不是梨梨。是因為王家父母記恨我們白家,才把莫須有的汙名安放在梨梨身上。目的是為了挑撥,可笑你這麼愚蠢,居然信以為真。」
「孟國強的事兒昨天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