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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或者說,她從未離開。”四葉說道,“假設她能改變歷史,那麼,時空修正會隨時發生,現在我們記得的,也只是歷史沒改變的時候,過不久,我們的記憶也會隨著歷史的改變而改變,等時空修正完成,鬼咒嵐這個人自然就從沒有在時空中消失過,而我們遺忘掉的嵐,會成為時空旅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即使回來,時空內的人也不會認識她。”

四葉頓了頓,說道:“看到你後,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了。可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改變了宇智波滅族事件,你們也不會在一起,她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你說什麼?”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宇智波沒有滅族的話,你不會和她一起生活,你們不會有過多的交集,時空修正之後,一切都會隨之改變,歷史會變成最合理的模樣。”四葉說道,“她明明看見過宇智波沒有滅族的平行世界程序,為什麼還要那麼做呢?這並不能幫她突破心魔。”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呢?

那是他上輩子愛到心坎裡的人,那是他上輩子小心翼翼呵護著的人,那是他上輩子費盡心思求娶的人,而同樣,也是他這輩子愛恨交加的人,也是他這輩子殺過的人,也是他這輩子……錯過的人。

他看向自己曾經刺穿過她心臟的手,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那之後他做得那些事,說的那些話,也許對她而言,是比捅穿她心臟還要讓她心痛的事,可是當時,他居然真的就那樣說了那樣做了。

他一直認為自己那樣喜歡她,而她卻喜歡別人,是件不公平的事。然而事實上,她一直喜歡著他,她為了他做了所有事,反而他自己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喜歡她,他只是在,揮霍她的喜歡。

眼前有些模糊了起來,他想起還小的時候,只能活在她庇護下的時候,他說總有一天會還的,他說長大後會保護她,他那個時候是真的這樣想的,他想要保護她。雖然他也覺得她很強,不需要保護,但她說“好啊”,其實他該早一點明白的,她的那句“好啊”不是敷衍小孩子的話,她是真的想要被他保護的,或者說,至少是不被他傷害。

而他,都做了什麼?!

在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很多,曾經以為從未看清她,現在回想起來才恍然大悟,是因為她想得太簡單了,所以他才覺得不能相信。她說願望是希望大家幸福,夢想是世界和平。所以她也是盡力去做了那些事。但她從未想過她自己的幸福。

曾經他以為她是在透過他看他哥哥,可現在才發現她眼裡常含的憂傷並不是他想的這樣,只是因為她看見他,就不可控制的想起自己的惡。可是那些,並不完全是她的錯,甚至可以說,整個宇智波事件中,她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他又恍惚的想起,上輩子,她抓著他的手,哭著求他不要走,她流了那麼多眼淚,幾乎把她往後的眼淚都流乾淨了。

留下來,或者,帶我走。

她的請求,他都不曾為她做到。以後,也不會有機會去做到了……

“咦?”四葉的聲音打斷了佐助的思緒,佐助渾身一震:“怎麼了?”

“怎麼會這樣?失敗了?”四葉自言自語,“不……難道是……”

“佐…助……”小嵐顯然沒想到回來後能第一個見到佐助,佐助的眼睛好像哭過一樣,一時間讓小嵐有些不知所措。

無論時間過去了多久,面對所愛的人,小嵐還是會覺得手忙腳亂。

“到底發生了什麼?”四葉一句問話,終於把小嵐的視線拉到她的那裡了,沒有了本源之眼的小嵐顯然就失去了成聖的資格,她現在十分想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小嵐張了張口,但又看向了佐助,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再也不允許你這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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