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在此地逗留完全是因為過幾天要改變路線進山,青衣後背的地圖離開京城後沒有順勢南下,而是急轉向西方而去。
在這裡多待幾天,一是想要青衣再好好休息一下,二來,也好準備些遠行的物件。
君陌寒也為了方便行事易了容,頭髮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一頭銀髮變成了黑色,他現在的樣子青衣曾經在六王府見過,就是那個清秀的小侍衛模樣。
但是相對於那個時候的羞澀,此時的他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場,反而讓人覺有種陰柔的邪魅。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時候,更加讓人心生寒意。
當然,這些都是相對於外人來講的,對於青衣,君陌寒永遠是那個溫溫淡淡,好似笑容不要錢一樣的德行。
“呦嘿嘿~小鳥鳥,你捨得回來了?你是不是又上哪裡玩了?”
“香兒,不要叫我小鳥鳥,我叫影鳥!還有,我才沒去偷玩呢!我告訴你,京城出大事了,而且不止一件呢!”影鳥一副正經。
“切~少一驚一乍的,天子腳下能發生啥大事。”
香兒和影鳥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應該是香兒剛回客棧就碰上了按記號找來的影鳥。
“嘿~你還不信是吧!我告訴你,那個馬大人和吳大人一人生了一窩小蛇崽子暴斃,這算不算大事?”
“切~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來什麼驚天大案,那不就是上次教主。。。。。。。”
屋內的君陌寒本來沒打算打斷他們兩個的話,哪知兩個人說起來還沒完了。摸起桌上的茶杯隔窗飛射了出去,直衝香兒的面部而去。
香兒沒說完的話自然也就被打斷了,本能地身形一閃,讓過那個茶杯。難逃一劫的茶杯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和影鳥一起看著地上的茶杯,這讓他們想起了丁採陽。
兩人臉色一變,縮了縮脖子,剛準備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青衣房間的門呼的一下自己開了。
“怎麼,還要請你們進來,嗯?”
君陌寒挑了挑眉,帶了人皮面具的臉上唇角噙著一股陰森。
香兒和影鳥兩人打了個寒戰,低著頭走了進去,沒了平日裡嬉笑連連的樣子。
“剛才包子鋪的人是怎麼回事?”
香兒一聽君陌寒問的是包子鋪的事,鬆了一口氣,算是稍稍恢復了平時的刁蠻樣,俏生生地回道:“也沒什麼,好像是有個奇怪的人不知道錢是什麼,然後想吃包子,被轟走了!”
“嗯!大廳那些人查清楚哪裡來的?為什麼會聚在這裡!”
君陌寒目帶寒星,除了唇邊萬年不變的笑,整個人冷的可怕,毫無別的表情。
“不是沒事嗎?影鳥剛會回來,還是讓他先休息一下吧!”
青衣在一旁忍不住開口,一直以來他都不會過問君陌寒和他自己屬下的事,但是想到影鳥是替自己回京城拿東西,心裡還是有些歉疚的。
“嘻嘻~~~謝謝青衣公子,我沒事的,一會兒我正好下去吃點東西!”
“我陪他!”
影鳥本來笑嘻嘻的臉,聽到香兒也要一起,立即垮了下來。
相處的這些日子裡,青衣也知道影鳥和香兒就是一對歡喜冤家,也就不再多言,忍不住笑他們兩個人的小孩子氣。
“教主,屬下。。。還有一件事想要稟報,您。。。。。。”影鳥吞吞吐吐,還偷眼瞟向青衣。
青衣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人家這是有秘事稟報,他雖然是君陌寒的活地圖,但是畢竟不是人家教中的人,有些事需要避諱也是理所應當。
聳聳肩,青衣準備先出去迴避一下,剛起身,君陌寒便抓住了他的手腕。微涼的感覺傳來,青衣低頭看向君陌寒。
“你還是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