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啊香兒,你這個時候湊什麼熱鬧!
青衣心中哀嚎著,多麼希望影鳥能聽到他的心聲,將香兒這個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還把腦子丟在家裡的笨蛋拖走。
“既然這樣,香兒冒昧了!”
言罷,香兒不給青衣任何拒絕的機會,自顧自地在他身旁坐下。
左右為難的青衣完全已經絕望了,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桌子上,只希望香兒診完脈找回自己的腦子趕緊走。
一時間,氣氛突然怪異起來。青衣的絕望,藺飛雨的玩味,香兒的迷惑,影鳥的不解,周圍藺飛雨隱藏著的手下更是伺機而動。
這交織在一起的詭異讓上菜的店小二都躊躇不前,徘徊在遠處。
“香兒,你倒是挺悠閒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內心哀嚎的青衣身體猛的一震,就連替他診脈的香兒似乎都被他傳染了,也是身體一震。
眾人視線一致地轉向樓梯的方向,白衣翩翩的熟悉身影似踏雲而來,帶著一股不容人直視的凌厲。
“香兒見過教主,香兒知錯了。。。。。。”
“教主,我們也是跟到這裡突然失去了青衣公子的蹤跡,方才香兒的蜂鳥驚到了這位公子,故而才為這位公子診脈,並非。。。。。。”
香兒糯糯的吞吐被影鳥打斷,影鳥向君陌寒行過禮後急忙替香兒解釋著。而君陌寒似乎並沒有心情聽完,擺擺手,走向藺飛雨。
“好久不見!”君陌寒笑的別有深意。
藺飛雨卻絲毫不畏懼君陌寒的目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好久不見!”
坐在旁邊的青衣偷眼觀察著君陌寒,見對方從上來後自始至終都未曾看自己一眼,仿若將自己視若無物心中不禁開始發酸。
難道說,就連香兒都疑心地一反常態要為自己診脈,他卻絲毫不起疑麼?自己的臉雖然被易容,難道他卻連自己的身影都認不出來麼?
想到這裡,青衣眼底隱隱地泛酸,是他太高估自己在君陌寒心裡的位置了嗎?
“既然兩位公子都無恙,那就不打擾兩位了,改日我們再好好敘敘舊!”君陌寒言罷便直接轉身向樓下走去,影鳥緊隨其後。
香兒還是有些遲疑地看了看青衣,視線掃到青衣的手,躊躇片刻還是一跺腳跟著跑下樓去。
一直徘徊在遠處的店小二終於瞅著這個機會,將菜餚一一擺好後似乎這裡有嗜血猛獸一般趕緊逃下樓去。
“我們都輸了,他沒有認出我。”青衣苦笑著望向窗外的天空。
藺飛雨似乎非常餓了,執筷為自己夾了些菜在食碟裡。邊吃邊搖頭。“非也!恰恰相反,如果他要是多看你幾眼,我或許還會懷疑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但。”
說到這裡,藺飛雨皺了皺眉頭放下了筷子。“這裡的菜味大不如從前了!”
藺飛雨的這句話差點讓全神貫注聽他解釋的青衣吐血,等了半天,居然話鋒一轉評價起這裡的飯菜,果然天影樓就沒有個正常人,教主是,兩個護法也是。
“你能把剛才的話說完嗎?我最討厭被人吊胃口了!”這兩日相處,青衣也沒有那麼怕藺飛雨了,相反,他覺得,只要自己有背上的那副圖,藺飛雨應該不會怎樣自己。
然而,青衣的想法似乎被藺飛雨看透了一般,對方冷冷一笑,瞥了青衣一眼道:“需要地圖的是朝廷,別妄想仗著那副破圖對我指手畫腳。”
陰冷的眸光掃過青衣的臉龐,青衣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藺飛雨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了一下臉頰,讓他由心底升起一絲懼意。
“不過,既然是我們之間的賭注,那我就好心告訴你。”藺飛雨突然一改剛才陰鷙的神色,輕笑著繼續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