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和小兒子的下落不明幾乎要將這個女人壓垮了,但是因為不到最後,希望還沒滅絕,所以再難,她也會撐下來。
雙植迅速接通,雖然不是弟弟的電話,但看到這兩個字,他心裡的一角莫名安心了許多,電話才接通,對方急切的聲音就從聽筒裡傳了出來:“阿植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
“我沒事,我在家呢,你……”你呢?話還沒說完就對方焦急的打斷。
“你在家不要離開,我去找你,應該明後天就能到了,你等著我。鎖好門窗,我去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去,聽到沒有,任何人!”話音才落,電話突然結束通話。
雙植隱約聽到有人在喊“喪屍。”,雖心裡擔憂,卻無可奈何,只能安慰自己那人身手好,一定不會有事。樓上隱隱傳來了爭吵聲,女人歇斯底里的吵鬧,男人隱忍不發的抱怨還有老人小心翼翼的勸架,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耳中,雙植好看的眉頭皺起來。
樓上的那家他認得,平時遇上了少不了打聲招呼,小夫妻兩個,男的出身平凡,後期發跡了在城裡落了戶,娶了個漂亮的媳婦兒,前些日子天氣驟熱,他把鄉下的老孃接到了家裡,那個女孩子長得溫婉漂亮,脾氣看著也是通情達理的,絲毫不在意老太太從農村帶出來的習慣,老太太嫌請保姆浪費,她二話不說辭退了保姆,家務活自己全包了,還時不時的給老太太買些衣服,著實讓人挑不出錯來,但是,人心吶,在亂世裡才能現出形來。
街上到處是喪屍,家裡糧食吃緊,她便看著老太太不順眼了起來,每日都少不了這般吵鬧一番。
條件准許,不愁吃喝的時候,誰都樂意裝一把好人,維持面上的好看好聽好名聲,死亡的威脅,才能真正扒開外面的那層皮,將人性的鄙陋無限放大,表現的淋漓盡致。
說到這裡,雙植髮現,自醒來,自己的聽覺視覺等五感明顯強化了很多,往日離不開的眼鏡,現在算是徹底擺脫了,許多細微的往常根本捕捉不到的聲音,現在他卻能聽得十分清楚。他還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此時,也無暇顧及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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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吃!”狸太白抬爪按住蠢/蠢/欲/動的玄貓,最後一包泡麵了,吃完了他倆都得去喝西北風了。
“喵~”好餓~
哼,狸太白轉過頭去,用後腦勺對著它,“賣萌也沒用。”把泡麵放在桌上,再一次警告眼巴巴看著他的玄貓,“以後一天只能吃一頓。”定定的看了它幾秒鐘,確定它不會偷偷作案,狸太白才噠噠的跑去臥室。
熟練的爬上床臥在雙檁胸口上,鼻頭貼在雙檁額上,嘶…好燙……
前天在狸太白的各種“鄙視”下,雙檁終於展開了行動,識海中他的意識體與那赤色異物大戰三百回合,然後……當晚發起了高燒,但是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的,狸太白髮現他有了呼吸和心跳,靈氣不再包裹著雙檁的意識體,而是築起高牆困住了奪舍者,但不知為何,人卻一直沒醒。
狸太白在生活常識上,真是不摻一點水分的小白,燒成這樣,能醒的了才怪。不過,太熱了得降溫他還是知道的,特意將空調開低了幾度,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反正雙檁的燒一直沒退。
又為雙檁傳了幾次靈氣,狸太白脫力的趴在雙檁胸前,閉上眼蹭了蹭對方的下巴,好想聽聽他的聲音,就算是生氣發脾氣的也好啊……
“徒兒啊,你什麼時候醒吶,泡麵只剩下最後一包了,家裡還有一隻飯量比你還大的噴火貓,為師不想吃泡麵了,一點也不好吃,還是想吃海鮮味兒的貓糧,就是你經常買的那種,上次你怎麼不寫咱家的地址呢,便宜木木和那隻小笨貓了……”
“外面街上游蕩著好多死屍,死屍應當是邪惡修士煉製的,可是我瞧它們都沒有主僕契約的印記,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