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算不上,就是無聊。”
徐病說道:“當然,若是陛下願意與本國師,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或許…”
“你敢!”
徐病話還沒說完,紀沅便怒聲呵斥道。
旋即,她眉頭稍緩。
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摸索自己的處境。
這徐病戲弄自己、羞辱自己、限制自己,但是絕不會殺自己,這便是她底氣所在,儘管她也不知,這徐病為何不殺自己。
但只要堅持。
總有一天,能發現破綻,能脫離此賊魔掌。
“朕今日還未洗漱,還不速速帶朕去。”紀沅閉上眼睛,緩緩說道。
她試圖以氣勢掩蓋羞意,但洗漱過後,便是長達半個時辰的自由時間。
她每日舒展拳腳,以及反殺的機會,全在此刻。
徐病眉頭一皺,對這個女人的認知,又清晰了一些。
他調出君主面板。
【狀態:表面迎合、暗藏殺機、適應(輕)……】
徐病了然,原來是接連的打擊,讓這個女人明白,短時間之內是沒那麼容易脫困的,再加之已經逐漸適應…
等等…適應了?
徐病饒有興致的繞著紀沅走了兩圈。不愧是女帝,適應能力與心理素質確實強大。
不會還真有某些潛質吧?
……
宋思抱著香爐,身上的寬鬆玄袍隨風飛舞。
還在一點點的回憶,國師府內的情況。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那國師府竟是一塊福地。
風水聚攏。
在凡俗而言,元氣已經算是極其濃郁。
比自己的觀星樓,都還好上數倍。
“待徐病死後,這座府邸,便是我的了。”宋思想道。
她入了內城,走向梧桐宮,突然眉頭一皺,掐指一算後,加快了幾分步伐。
只見梧桐宮外。
幾十號官員長跪不起,哭天嗆地。
一問。
原來是都是來彈劾徐病的,今日軍演之事,已經不只是威脅他們的權力與利益了,而是危及到生命了。
難以容忍。
“諸位,你們這是作何?陛下感染風寒,久病未愈,正是休息時,你等這是想擾得陛下不安生嗎?”宋思眉頭一皺,走上了前來。
見宋思走來。
那跪地不起的官員,一個個訴苦道。
“宋樓主,你來得正好,你去與陛下說說吧。”
“對啊,那徐病今日是何作為,你也都看見了,簡直非人哉,老朽我已年過半百,一生都在為大熙出力,未曾想年老時,還被此豎子如此羞辱!”
“我承認我不會仙法,可我從不認為,區區仙法能比得過我十年寒窗苦讀!能比得過我為天下萬民造福之心!”
“我與徐病,勢不兩立!今日大熙有他無我,有我無他!”
“陛下聖明!要為我等主持公道啊!”
……
那官員你一言,我一嘴。
宋思聽得是眉頭緊鎖,她不喜徐病,更不喜這些官員,蛇鼠勾結,排斥異己……
此刻。
是萬不能讓他們去見周小遊的,以周小遊的這副狀態,絕對會暴露甚至是露出馬腳。
到時候,便是大熙動亂,萬劫不復。
可讓宋思感到棘手的是。
她無法做到與徐病一般,如此大肆使用術法威懾,她與徐病有本質上的不同,未來依舊要追逐長生大道。
一時之間,她陷入了兩難之境。
就在這時。
禁衛軍統領尚守城,與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