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無法扼制的層層貪腐。
徐病微微一笑,自然是為他開荒了。
開出的地,他能做很多很多事情,本來開荒一事,早便有機會雛形,但卻是稍稍靠後,打算在明年或者後年,才正式開展的。
但現在,既然有這麼多的流民,再加上一年後將有一場大戰。
徐病也就稍稍提前了一些。
“王將軍,總之你便按我說的去做吧,這些流民,我會負責到底的。”
徐病微笑道,同時也是下了逐客令。
……
吃過午飯後,徐病坐著馬車離去了府邸。他先去了白尚學的府邸一趟,與那位曾經是白面書生,如今卻是白老闆的得力助手見了一面。
白尚學對徐病敬若神明,深知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徐病給予的,不敢有絲毫怠慢。
兩人在白尚學的府邸交談了一番,倒也並非都是聊業務上的事情。
多是在聊一些家長裡短。例如徐病問白尚學,與他的小夏侍女如何了,可還聊得來,何時成婚等等。
白尚學一臉羞澀,小夏與他確也算得上相合,也的確到了成婚的關係,不過最近業務忙。
白尚學一方面,需要經營籠曲米鋪,以及情夢客棧,另一方面還有關注青龍城區,最邊緣的沐身湯的動向。
石料,木料,匠工…等等,許多方面,都是他來打通關係,維持運作的。
如今沐身湯已提上正常運作,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說著說著,白尚學還把賬單明細,給徐病過目,徐病大致看了一眼,便退了回去。
對於白尚學,他是信任的。
徐病在白家府邸吃了一頓午飯,白尚學激動得滿臉通紅,叫人大擺酒席,徐病罷手阻止,讓他從簡便好。
飯後又喝了一點小酒。
離去前,徐病讓他抽出五百兩左右,去購買糧食。
……
翌日。
大熙歷一月二十四。
三千多位流民,被帶出了大熙城,以棚組為單位,向著南邊進發。
“這徐病真不是東西,我聽聞他是個滿臉毒瘡的大胖子,心底歹毒險惡。”
“讓我等流民去開荒,簡直不是人。”
“就是,吃他一口糧,怎麼就這麼難啊?”
有不少流民小聲嘀咕,心生抱怨。
“省省吧。”
“若是沒有徐國師,你早變那路邊的枯骨了。”
“就是,大熙自身難保,有人願意拿糧食出來,給大家一口飯吃,讓你做點事情,你還抱怨。”
“對啊,有本事你走啊,又沒人攔著你。”
不過很快,便又有了另一股聲音冒出。
剛剛抱怨的幾人,頃刻間便閉上了嘴。
哪敢真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