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清伶的臉上也有些許的不豫,那雙鳳眸徒然就冷了幾分。花憐愛知道,這是自己救治母親的機會,不能容它失卻,是以很誠懇的看著面前的清伶,“我知道姑娘是一片善心,但花憐愛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求清伶姑娘拉我一把,日後,我必定讓清伶姑娘出人頭地,嶄露頭角。”
她這話,有些個誇口了,那小丫頭當場就要嘲諷回去。清伶卻緊盯著她執著的眼瞳,純黑的眼睛幽深似水,卻也有著不容人置疑的自信。
雖然身姿瘦弱不堪,但站在那兒,自有一股凜然自信之氣,清伶淡然一笑。扔出一大錠銀子。“十兩銀子,明天,我要看見你在春香樓裡出現。”
“謝謝……”接著銀子,花憐愛輕聲道謝。
遠處的樓上,倆雙銳利的眸子把這一切收入眼底。一個溫雅的聲音吃吃響起,“唉,唉,如此俏麗佳人,卻落得這般下場,我怎麼看著如此的不忍心呢?”
過了半響,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你若不忍心,那就把人接到你府裡唄。”
溫雅男人僵了僵,當場就尷尬的嘿嘿笑,“算了,不管怎麼說,也曾經是你的側妃人選,我再怎麼膽肥,也不敢動她的念頭啊。不過,我真的有些個懷疑啊,你說這好好的姑娘,怎麼會色膽包天的,青天白日的在家裡偷人呢?這裡面,我怎麼覺得,很詭譎啊?”
溫雅男人的桃花眼兒斜睨著對面一臉冷酷無情的男人,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的狀況。然,冷酷無情的傢伙,那張冰山臉,哪看的出情緒啊。
他只是慵懶的倚在座上,鳳眸微眯,卻自有一股凜厲的王者之氣澎湃而出。刀刻般的五官,突然間綻放一抹優雅的笑容,對面溫雅的男人當場就眼前一亮。只覺得萬朵花開,朝陽突現。可,男人旋即收斂了笑容,那溫暖的感覺立馬消失……感覺,就如千里春陽瞬間冰封。
溫雅男人哆嗦了一下,“嘿嘿,我多嘴,我好奇,我不應該問的。咳,五哥喝酒。”
冰雕男人沒接酒蠱,而是斜挑他一眼,“前二天父皇還在問我,去北疆的人選定下來沒有,我想,現在也應該定下來了。”
溫雅男人一聽就苦了臉,“五哥……我不去北疆,那破地方,鳥都不停留的,讓我去叛亂,這不是讓我找死麼?”
男一露一下面,咳,外貌之類的還沒描他。暫時就一冷酷正經的樣子,到這兒,親們大概能猜測出女主被下藥的幕後操縱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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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入春香樓
看皇甫修不吱聲,皇甫寧趕緊道歉,“我嘴欠,我就是欠修理,我錯了,大錯特錯。我怎麼可以對某些不應該過問的事情好奇呢?天啊,今天回去一定要自我反省……我要向天慚悔我所有的罪行,我要向天請罪……”
越說越離譜,終於,座上那個冷酷的男人臉色有些許的破冰。不耐煩的哼哼一句,“我又想起來了,父皇說,這人選,還得再定。”
這話可算讓皇甫寧內心的石頭落下來了,兄弟倆再度喝起酒來。沒一會兒皇甫寧嘴欠,又問起了皇甫修最不樂意麵對的現實問題。
“五哥,這一次你待選太子妃出了這樣的醜事,父皇還得為你挑個太子妃吧。估計,還得是花丞相家的哪個丫頭。不過,我聽說花家的清清很不錯。”
這一次皇甫修只是微擰了擰眉,一道威嚴的眼神掠過還想要喋喋不休的皇甫寧。後者趕緊自動閉嘴,“哈哈,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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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二劑藥,柳岑溪的傷寒之症好了許多。雖然還咳嗽著,但也能勉強座起來了。
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她看著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