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啞聲詢問著女兒:“月月,前幾日鐵嘴媒婆給張員外的公子提親,我覺得這門親事還不錯的,兩家門當戶對,公子人長得也不錯,你怎麼相不中?”
月月拉著陸逸明的衣袍,嬌滴滴的喚著:“父親,張公子好是好,就是女兒不喜歡,府裡的下人有人見過張公子,典型的一位奶油書生的模樣,我看不中粉面公子,我的幸福我做主,我要給自己找一個我相中的公子。”
陸逸明眼睛睜大了:“什麼?女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不可胡鬧,貽誤終生。”
員外後面的一句話不敢吐出來,你如果不幸福,叫為父如何向你母親交代,此話怕刺激女兒,勾起心裡的不快,如果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他真是不好辦,這個女兒從小就與眾不同,小腦袋瓜裡想的一些東西與常人不一樣。
月月信心滿滿的對陸逸明說:“父親,相信女兒會相中一個如意郎君的。”
陸逸明拍著女兒的手,半天才找到感覺,女兒長大了:“女兒啊,此事不可莽撞,三思而後行。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樣的做法會引起人們的非議,萬萬不可。”
月月搖著滿頭的珠釵,笑著說道:“那是世人的俗論,有何不可?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何錯?”
陸逸明伸出手指颳著愛女的翹鼻子:“羞不羞。”
月月搖著陸逸明的衣袖,不依的哼著:“父親,你又取笑女兒了,女兒不依了。”
“好,好,依你。”陸逸明拍著月月的小手,安慰著自己。
“父親,是你說的啊,依我,選日不如撞日,明日就在家門口搭起高高的繡樓,我要拋繡球相親,找到一位如意的郎君,父親,你不要急,相信月月的緣分是天賜的。”
月月下一句話差一點嚇得陸員外的心絞痛的病也犯了,他只是覺得天旋地轉,站立不穩,沒想到女兒的這一番離經叛道的驚世駭俗的言論,差一點要了他的老命。再與女兒談下去,還不知女兒會說出什麼奇談怪論,嚇死自己。
見到女兒酷似夫人的這一張如花似玉的漂亮的容貌,不知這張漂亮的臉蛋下,還隱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他只是覺得頭暈,害怕對不起夫人和女兒,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哼哼到:“月月,扶我回屋,我頭暈。”
月月一把拉住陸逸明,急道:“父親,你沒有事情吧?女兒的這一番話嚇到你了吧?父親,你相信女兒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良人的。不必為女兒擔心。”
“但願我的女兒,可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好公子,風風光光的把婚事給辦了,了了我一樁心事。”陸逸明抬著發顫的腳步,拍著月月的小手,如女兒所願,期待著明日的天賜良緣。
月月扶著陸逸明進屋,把床上的被子抖開:“父親,你累了,躺在床上歇歇吧,等你睡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女兒就不打擾父親歇息了。”
陸逸明頭痛萬分,依言躺在床上,望著女兒離開的背影,知道女兒心意已決,他怎麼勸導都無效的。所以也就不再反對了。只是暗暗祈禱但願如女兒所言,睡醒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安穩,心裡很是不踏實,生怕有所閃失,帶來終身的遺憾。他起身披衣下床,來到桌子旁邊坐下,敲打著桌子。
這時,屋門被推開,一位下人探進一顆腦袋,循聲問道:“老爺,有事吩咐嗎?”
他就對候在一邊的下人說道:“去,把黃曆拿來。”
下人發現老爺神色不對,也不敢多問,趕緊跑出去到老爺的書屋裡去拿黃曆,經過一個花園的時候,他聽見府裡其他下人躲在一邊悄悄的議論,他才明白老爺為何事煩悶。他暗暗心驚。
這時,他遠遠的看見小姐和杏兒穿過花壇,他忙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