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曾經授意一些宮女去教化豫王,結果都被他趕出了寢宮,皇后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有意將紫薇和南寧一起召進宮,聽到南寧說,豫王用黑玉斷續膏為紫薇郡主的兔子治腿,引起了皇后的警覺。
皇后馬上派人暗中察訪紫薇郡主的一些事情,發現郡主女扮男裝在民間與太子有過接觸,只是不知自己的豫兒何時與紫薇接觸?使三人的關係愈發緊張複雜起來了。
皇上對皇后不滿,兩位皇子已經行過弱冠之禮,還沒有替他們選中中意的太子妃和豫王妃,鬧得兩人為一個郡主爭風吃醋,像什麼話。她這個母后是怎麼當的?訓得皇后冷汗直淌。連連自責。
皇后對紫薇郡主本來就沒有好感,現在為了一個黃毛丫頭,受到皇上的訓斥,心裡更是窩著火,只是礙於戰神的顏面,顧全大局,才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將這一口氣生生嚥下去了。
皇后決心舉辦賞花宴,為太子和豫王選妃,不再給機會讓他們任性胡鬧。以免兄弟心生芥蒂。
豫王坐在軟榻上,身子窩進了黃金織錦軟墊裡,他打量了母后一眼,心裡的疑團更重。
心裡有些不安。他有些坐不住了,將這些畫軸往旁邊一推,喜公公退後幾步,垂首站立著,豫王也顧不了許多了,對著皇后說道:“母后,豫兒愚鈍,不知母后將這些畫拿給豫兒看何意?”
皇后低下頭,輕輕的抿了一口茶,隨即微微一笑:“豫兒莫急,容母后慢慢道來。”
皇后不急不緩,不快不慢、慢悠悠的喝著茶,說一半留一半,急得豫王心裡毛焦火辣,但是,他又無奈,只好壓住心中的焦慮,希望母后道出實情,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
他輕咳幾聲,抬起頭看著喜公公,用眼神詢問喜公公,是否只有這些美人畫軸。
喜公公又拿來柳茹豔的畫像,應和著豫王的質疑將畫像展開。告訴豫王:這一幅美人畫出自宮廷御畫大師之手,畫的很精緻,盡力展現了美人的優點,把美人畫的栩栩如生,美人一雙眼睛脈脈含情的望著豫王。
畫像根本無法讓豫王產生興趣。他的神情冷然,漠視著畫中的美女。
豫王心裡滿滿的都是清雅無匹的身影,一隻兔子將他死寂的心喚醒了,原來人間還有這樣清新美麗的女子,在他內心深處默默記住了這個美麗的女子。
皇后看見豫王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心裡也是一沉,於是轉過頭,望著喜公公問道:“小喜子,本宮年紀大了,腦子記不住事了,內務府送來的畫軸是否就只是這些?”
小喜子馬上明白了皇后的用意,立即發誓起來了:“皇后,賞花宴是何等大事,奴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馬虎,奴才敢保證,內務府送來的畫軸都在這裡,有一幅畫軸遺落在別處,奴才沒有尋到,奴才任皇后重重處罰。絕無怨言。”
小喜子這一番忠誠的表態產生了很好的效果,打消豫王的疑慮了。豫王吃驚的睜開眼睛。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皇后滿意的朝小喜子點點頭。小喜子得到皇后的肯定和鼓勵,心裡一鬆,身子一軟,骨頭差一點散架,站立不穩,往前踉蹌幾步,他穩住身形,身子搖晃了幾下,才站穩了腳跟,心裡暗暗驚呼:“好懸,要是被豫王懷疑起來,查詢到有關證據,非扒了他幾層皮不可。”
豫王從喜公公的賭咒發誓中,找不到公公的不良用意,心裡像貓爪抓一樣,撓得難受,心裡煩躁不安,從腰間取下扇子,搖著,徐徐的涼風將額上急出來的汗給吹乾了,心裡煩躁消散了一些,大腦漸漸的冷靜下來了。
以前的賞花宴明著是賞花,其實是為父皇選妃,宮裡許多的嬪妃都是透過這種途徑,被父皇看中,選入宮的。
那麼這一次賞花宴是為誰而舉辦?豫王心裡偏偏不承認賞花宴與自己有關,自己在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