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受了太多無形的刀劍,可是到如今理解他內心的苦楚的又有誰呢。
如今復出又要重新站在這個臺子上,任人指指點點,無處不在的壓力從來不曾消失,只是他刻意遺忘。他願意獨自承受,再不想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葉涼開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推開認錯的齊臻,一個人向前孤獨的前行。他有些消瘦的身形在雪中看起來格外的蕭瑟,齊臻心間漫開無數的心酸心疼,眼睛裡不知不覺地滑下幾滴淚水。
他似乎碰觸到小開那孤獨蕭索的內心世界的邊緣地帶,只是靜靜地淺觀,便覺得無數寒意襲來,他,一個人到底是以怎樣的姿態,擺出雲淡風輕的表情與人談笑風生。
齊臻突然害怕起那背對他的葉涼開,會不會怨恨他,因為帶給他黑暗和痛苦就有他的一份。
齊臻搖搖頭除去那些有些恐怖的思緒,快步追上了前面獨行的愛人,心裡想著:小開啊,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天地間的寒意因為將要降臨的夜晚,更加濃重,雪下得越加的大,漫天飛舞著漂亮的雪花。
童真的孩子站在雪地裡,開心地迎接著青春潔白的雪花,想要放進嘴裡品嚐,年輕的媽媽攔住他,教育說道:“不能吃,雪花從天空上飄落下來時吸附很多的塵埃和汙染物,很髒不能吃,吃了後會鬧肚子。”
小孩子憂鬱地望著它說道:“可是它看起來好乾淨啊。”
媽媽牽起小男孩的手,拍落他掌心化成雪水的殘雪,教育說道:“做人做事,千萬不要看表面。”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轉瞬間忘記媽媽所說的話,又開心的接起來美麗的雪花。
☆、第兩百四十三章 進展
夜晚用它的黑色羽翅遮擋住人們的眼睛,人們看不見光明,意識到這就是黑暗,人們便順從天意日出勞作夜歸休憩。
每到夜晚,鱗次櫛比的長方形小盒子裡,華燈依次層層綻放溫暖的光彩,大城市裡斑駁陸離的霓虹燈描繪出燈紅酒綠的世界,此刻,在這個偏遠的郊區,雪花肆意的飄零,劃出凌亂的軌跡,降落到一個仰頭觀望雪花的男人頭髮上。
齊臻走到窗邊,從身後抱住葉涼開勁瘦的腰,把下巴枕到他肩上,問道:“看什麼呢?”
葉涼開伸手接住微涼的雪花,舉到眼前仔細的觀察,等它化成雪水時悵然若失地盯著手掌說道:“北方的雪真多啊,南方很少下雪。”說完吸了吸鼻子,齊臻聽見趕緊抬手關上玻璃,把葉涼開拉到屋子裡邊來,從桌子上抽出紙巾細細地擦拭他溼潤的手掌。
葉涼開愣愣地任他擦拭,眼睛看著齊臻微低下的頭顱,伸出另外一隻手忍不住攪亂他一絲不苟的頭髮。 齊臻整潔有型的髮型在一隻壞手下瞬間變成鳥窩,葉涼開的嘴角忍不住翹起,心裡有惡作劇得逞地快感。
齊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頂著亂糟糟的鳥窩,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開懷大笑的葉涼開,而後,伸手順了順,自己的髮型出其不意地撲到葉涼開蹂躪他的髮型。
兩人在床上滾做一團,葉涼開抓過枕頭打齊臻,齊臻也不甘落後,一場世紀枕頭大戰正式開幕。兩大高手從床上打到地上,從地上打到床上,絲毫不介意床單被踩髒,兩人忘我地互相追逐,臉上都閃耀著不屬這年紀的童心。
“我抓住你了,你服不服。”齊臻牢牢地騎住葉涼開喘著粗氣*問道,本來嚴整的睡衣被扯得露出一大塊胸膛,露出有型的胸肌,底下的葉涼開好不到哪去,半隻白皙修長的胳膊**地露在空氣中,袖子閹閹地搭在腰間。
葉涼開回過頭,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暗裡偷偷地打著注意,嘴上求饒說:“齊臻,齊臻,我投降······才怪。”葉涼開話語瞬間一轉,手腳齊用鎖住齊臻,瞬間逆襲把他的身子絆倒,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