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王韶在成魔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取得的成就更大,原來你比我更毒,我都沒想到要把你兒子收成小鬼繼續折磨,你真是當之無愧魔界在人間的學術帶頭人呀,多羅巴恨得是一肚子苦水。
“鑑於你在‘術士’這個職業上取得不俗成績,我會向魔界替你申請一些額外的獎勵,你要繼續努力,好自為之,我看好你喲。”
王韶給了多羅巴點盼頭,這只不過是一張空頭支票,他怎麼會給自己兒子的死敵什麼實際的好處呢,任何敢對自己兒子圖謀不軌的人王韶都要堅決予以嚴懲。
王韶這就叫老牛護犢子——父子關係壓倒一切。
“你可以走了。”
多羅巴並沒有走,他說道:“我答應放過你兒子,我的兒子你得還給我。”
“我是一位言而有信的人,你出了這個門就可以看到它們了。”王韶說的很客氣,他手又一揚,一個門已經重新出現在多羅巴的面前。
王韶的手可真神奇呀,點石成金,無過於此吧。
“告辭。”多羅巴覺得很可笑,仇人的爹居然成了“地獄使者”,自己要不幸死了就會變成了仇人爹的“小鬼”,……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當多羅巴邁向“召喚之門”的時候,王韶的中指一彈,一道白光刺進了多羅巴的腦海,多羅巴頭一痛,他邁步出門,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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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羅巴眩暈過後,就看到了一群青唐士兵還有等得一臉不耐煩的“鐵槍王”付建炎。
付建炎看著多羅巴憑空出現,當然嚇了一大跳,剛才聽說多羅巴象神一樣憑空消失,他還半信半疑,現在他信了,這世上真的有能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的人。
他憑什麼呀?
多羅巴感應到了三個鬼兒子的資訊,三隻烏鴉已經盤旋在他的頭頂上了,多羅巴定定神,他問了一句奇怪的話,“你們在這幹什麼?”
付建炎反問:“在等你,王厚呢?”
“王厚……,王厚是誰?”多羅巴一下沒了王厚的任何資訊了,原來他臨出門時候被王韶洗腦——抹去了一段記憶。
“你沒病吧?”付建炎不放心的問道。
“我頭有點痛。”多羅巴終於想起了王厚是誰,王厚好象還有個爹吧,為什麼會想起王厚那個死去幾十年的爹呢?
多羅巴已經記不起任何有關“地獄使者”的資訊了,王韶的外科手術做得很成功。
“你讓王厚逃掉了?”付建炎目露不悅,這次他率西夏大軍進入宋境,肩負倆個任務,一個是奪取西寧,另一個就是殺掉或者俘虜王厚,這倆件事情無論哪一件都會給大宋政府在國際上造成重大政治影響。
“王厚……逃掉了,可能永遠也抓不到了。”多羅巴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付建炎目光如刀,他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好象沒發生什麼……,真奇怪,我怎麼什麼也記不起來了,我今天沒喝醉過呀。”多羅巴頭開始痛了起來,他糊塗了,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麼,可為什麼一點記憶也沒有呢?
多羅巴就象喝醉酒了醒來後,除了頭痛,最關鍵的一部分卻記不起來了。
付建炎則是一臉的疑雲,“這傢伙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隱瞞了我,青唐人太不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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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救援西寧的湟州二萬大軍黃昏時剛在湟水邊紮下營寨,斥候來報,前鋒主帥王厚的先頭騎兵部隊在渴驢嶺遇到伏擊,發生一場激戰,那裡發現了很多宋軍的屍體。
緊跟著,一些僥倖逃生的敗兵,陸續回到大營。
'(229.湟水大營)'
於是,他們知道了真相,渴驢嶺那場戰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