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響不再多說什麼,催促大家上路。
原來他們是到了沼澤的西面,和最初進入的東面繞了半圈。這半圈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花了半天時間,下午就和化整為零駐紮在百姓家的隊伍匯合了。
但是他們發現這些隊伍裡的人都換了。
“東西找到了嗎?”一人問道。
“找到了,在這裡。”雲響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如果我們站在這裡的人少一根頭髮,你們都休想得到。”
“如果你想用自殺的方式威脅我們,我可以保證,在你用任何一種方式自盡時,我都可以比你快一步將你打暈。”對方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暴露出了殺意,那種自信不是嚇唬人的,他渾身纏繞的狠戾證明這個人絕對言而有信。
陳霏嚷嚷了起來,這算怎麼回事,他是這些兵的頭,不是嗎?齊然踩了一腳這個呆子,悄悄告訴他了原因,陳霏這才消停。
“我也是說真的,那個族的人起了內訌,他們自相殘殺,全死光了,你要不信,可以派人進去看,我畫地圖給你們。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我,要是你的人進去之後一個時辰內沒回來,你再殺我也不遲。要不你們現在去找找?說不定還留了些文書之類的,可以帶回去給你們的主人看看有沒有用。”
對方遲疑了一下,果真是派人去尋找了。
他們一行七人被關在小屋子裡,等候發落。陳霏不知道那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雲響說什麼他就信什麼,齊然幾乎就是一直被綁著當人質,他也不清楚具體經過,但是雲響說人全死了倒是真的,他有看到屍橫遍野。可參與其中的許少初知道,至少還有五個人不知生死。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雲響收到了許少初眼中的疑惑,輕聲道,“我們走的時候,那個長老已經差不多要死在飛焰手上了。”
“那個祭司呢?”
“沐曇跳崖自盡了。”對雲響他們來說,這個沐曇,就真的像他的名字一樣,只是曇花一現。
許少初露出了少有的寂寞,這個被禁錮的祭司很容易讓他想起自己在浮山雅居禁地牢裡的那段日子。如果能逃離虛無的禁錮,肯定就不會回來,那個人,真的沒有再回去。
“現在只能祈禱阿彥狂性大發殺了那兩個長老,然後接受不了沐曇的死,跳崖殉情了。”
“無情。”許少初白了說得一臉輕鬆的雲響一眼。
“我濫情也不好,無情也不好,那對你專情好不好?”
許少初不理睬這無聊的對話,
不一會兒,兩人都不約而同得蹙起了眉。還剩下兩個人,飛焰和那個少年。
“你惹的人不少。”許少初說。
“我認識的小秋不是這樣的。”
小秋?許少初記得當時太子妃提起神運算元,的確叫的是‘知秋小師傅’。估計這神運算元的稱號,是因為雲響曾告訴過這個孩子,對於普通人來說,只是一點點就足夠受用一生了。所以阿彥也是透過這方式,找到了和‘延續’有關的神運算元,進而找上了他們。
“但是時過境遷,自己都不能保持一如既往,又怎麼能指望當年的人不會變呢。”雲響感嘆道。他曾見小秋可憐,所以稍稍動用了一些,那是十分強大的力量,只是一點點就足夠受用一生,若是碰到聰明人,這一定點足以讓他成為智者。所以阿彥也是透過這方式,找到了和它有關的神運算元,進而找上了他們。
他本是想帶著所有的秘密到墳墓裡去的,現在看來下半輩子都不得安生了。。。。。。
一個時辰後,屋外的戒備突然就撤了,看來他們證實了雲響所言不假,並且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決定放他們回京。
“那些是什麼人?”齊然好奇得問。
“原來的人還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