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嗎?”
“恩,可以啊,隨便選,反正這裡只有範婆和我們兩個人。我們繼續說我剛才的。。。。。。”
言未盡,喋喋不休的齊然就被請出門外,房門砰得一聲在他身後關上。
翌日午後,就有一個行蹤神秘的男人鬼鬼祟祟得來到了門外。許少初並不完全相信這裡有多安全,他還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不,這個男人一進來,他就一劍招呼了上去。
“哎呀,哪個混蛋暗算爺?”
一聽這聲音,許少初立刻收劍,上下打量了一番來人,原來這避難所是喜爺安排的。
喜爺一進屋,就開始漫罵不停。
“那個死老頭不要臉啊,居然騙父皇說他從雲響的話裡猜到丹藥要以人血做藥引。還要講究什麼生辰八字,他說從一本古籍上看到,有一種人的生辰八字如何稀有罕見,我一聽,這不是爺我給你胡謅的八字嗎?但是我又不能跟父皇說你真正的生辰八字。你說我當時是怎麼想的,什麼不能編,偏偏給你編了這麼個倒八輩子黴的八字。”
“三哥,你別生氣了。這跟我的生辰八字無關,就算你當初編的不是這個,浮山居士還是可以找到其他理由抓我做藥引的。”雖然過程不是很清楚,但齊然已猜到了七八分,浮山居士一定是碰壁了才會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我知道,我就是發個牢騷。”喜爺瞟了眼沉默而立的劍客,“為什麼他們不抓你?雲響不是天天嚷嚷喜歡你嗎?抓我們家小然幹什麼。”
許少初回了他一個‘這種話你也信’的藐視眼神。
“難道我們要一直這麼躲躲藏藏下去嗎?”齊然有另外的擔憂,他看向了喜爺。如果一國之君也贊同了浮山居士的說法,那麼很可能為了抓人而徹查月來澗的掌櫃,這樣一來,難免不會暴露他們。
喜爺也同樣有這個煩惱,雲響的生死與他無關,他們的關係還沒好到兩肋插刀,但是牽扯到齊然和自己,就不一樣了。
“我想想辦法。”喜爺留下這一句,便匆匆離去。
當雲響看到今天來的人不是浮山居士而是喜爺的時候,他驚訝不已。
“我說,這是什麼天牢啊,怎麼隨隨便便誰都能進來啊?哎喲,居然給我帶吃的了。稀客稀客,我這裡沒什麼招待你的,你進來跟我一起吃也不太方便,要不你站在外面,我先吃著了哈。”
說著,雲響真的毫不客氣得叫來獄卒,把吃的東西遞過來。獄卒看了看喜爺,猶豫著是不是要拿銀針試毒。這不試吧,怕有個萬一;試吧,這不是打人臉嗎,喜爺好歹也是個皇子。
“哎呀你這個小獄卒,真是沒見過世面,喜爺是什麼人,他會紆尊降貴用毒來殺我一個階下囚,你也太小瞧喜爺的傲骨了。他要是想毒我,一定不會自己出面,就像有些人賣畫,不敢用真名一樣。”
一提到畫,喜爺怒火沖天,抓過小獄卒的銀針就去試毒,結果銀針居然真的變黑了。
“看到沒有,爺我今天就是要毒死你,你吃不吃?”
“太可惜了。”雲響吐了吐舌頭,他真的是隨口說的,暗自慶幸自己差點就一命嗚呼了,但是,“你帶解藥了嗎?帶了的話,我不介意毒一回再被救一回。”
敢情你是可惜這些好吃的?!喜爺氣急敗壞。
小獄卒也看傻了,最後在雲響十分捨不得的視線中,帶著這一籃子好吃的離開了。他一邊走一邊感嘆,果然關天牢裡的都不是正常人。然後,他就看見他的頭兒十分無奈得一邊勸著一個年輕人解劍,一邊喊過來一群獄卒防患於未然。
“你不陪著喜爺,在這兒幹什麼?”頭兒看到小獄卒,問道。
“我把這些吃的拿出去。”
小獄卒話音剛落,那年輕人把劍丟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