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零二五不要在用之前的發報地點,你親自盯著發,我們已經損失太多了,通訊方面不能在損失了。”
“好,我這就去。”
段飛鵬把拖把放進鐵皮桶,提溜著走了出去,只留下鄭朝山一人在屋裡不知道思考些什麼,昏暗燈光下令其臉色顯得是那麼明滅不定。
被成功澆滅火情的北平商會,郝平川站在院子看著一片狼藉,忍不住罵道:“這老東西跑的可真快呀!
不過這事情要不能做的這麼絕,一把火給老窩都燒了,萬一杜敏傑啥都沒說,他不就虧大發了嗎?”
“別發牢騷,等會還是想想怎麼寫報告吧,老羅那裡可不好交代啊!”
林啟明一腳踢開旁邊碎木頭,忍不住嘆了口氣,晚上又不能回家抱著老婆睡覺了,苦也!
“夠了啊,你們倆天天給隊伍灌輸負能量,小心我上報組織。
咱們這次不也是有收穫的嘛,現在咱們可以確定是, 桃園行動組不是三個,而是四個,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
這個頭跑掉了,剩下的爪牙,尾巴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鄭朝陽倒顯得很是積極,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不知道記得什麼玩意,
“王忠和徐小山的案件也可以結案了,背後的主謀就是這個魏檣,大先生,這下他倆可以安心在監獄當獄警了。”
看著鄭朝陽得意的模樣,林啟明就忍不住給他潑冷水,
“斷掉了魏檣,後面還有零二五,老羅可是向領導大了包票的,一定要把這個零二五電臺給挖出來。
你不能指望局長幹活吧,最後這活還是咱們的,
白玲,你有沒有零二五的側寫,趁著現在沒事,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眾人拾柴火焰高,說不定就能發現遺漏的線索。”
“那好,我就說說,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白玲站在院子中間,說著自己最近的手段,
“這個零二五,我帶著偵訊科的人已經監測很長一段時間,但一直沒法確定他和桃園行動組有關,
也沒有辦法確定他的發報位置,他每次的發報時間和發報點都不一樣。”
“很可能這個零二五的發報人員是在流動中發報的,”
鄭朝陽搶先回複道,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計數,
“什麼人會流動,街頭小販,打鼓收廢品的,郵遞員,飯館送外賣的,而且老北京人有個習慣,
就是在衚衕裡的家門口購買生活用品。
街頭小販的流動性非常大,範圍也非常廣,排查起來也很困哪。”
“等等,我有一個想法,既然我們知道他是流動的,難以查詢的,那咱們何不反向推論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