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也好,推我進去吧。”
穆月歡快的站起來推著他往屋裡走,劫後餘生般的吐出一口氣。他現在同意不問了也就代表待會兒他起來也不會再問她了。
蕭清禹等穆月扶他躺下後便側著臉對她說:“你也一夜沒睡了,待會兒回去好好睡一覺,睡醒後去慎思閣找我,我有話跟你說。”
穆月剛放下來沒多久的心又提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問道:“什麼話?”不會是接著問她吧!
蕭清禹閉著眼睛平躺著,聽著她的聲音,不看也知道現在她那張小臉上寫滿了防備,頓時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睛,說道:“是關於你心心念唸的採花賊案。”
穆月一愣,採花賊案!
“王爺,”穆月瞬間撲過去趴在他床沿邊,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說道:“王爺,你說吧,我不困。”
他辦案多年,一點點的線索他都能推斷出整個案子,就像他剛才差點推斷出她接手採花賊案的目的,可真是差點嚇死她了。不過,要是這種推斷不用在她身上,她是要多樂意就有多樂意。
蕭清禹微微側著頭,看著臉都快貼過來的人,那雙靈動的眼睛裡此刻寫滿了求知,不由得伸手把靠的太近的腦袋推遠了一些,重新閉上眼睛說道:“你不困,但是,我困了。”
穆月:“……王爺,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報復她剛才不願意告訴他那個賞賜。
穆月鼓著腮幫子看了他一會兒,發現他的確沒有睜開眼再說話的可能便想伸手去戳他的臉。
把他戳醒!
可是手剛伸到一半便停了下來頓在半空,然後又慢慢的蜷縮了回來。因為她聽到了他沉重的呼吸聲。
他恐怕是真的累極了吧,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她很少見他在身邊有人的時候還能這麼沒防備心的睡的這麼沉。
穆月看了他一會兒,小心翼翼地伸手給他掖了下被角,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知道他會幫自己破案穆月就像是吃了顆安心丸一樣,整個人放鬆的回了未英院,跟他一樣倒頭就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等穆月打著哈欠爬起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跟大地有過親密的接觸,羞澀的只露出半張橘紅色的“臉”了。
待會兒要去慎思閣,穆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了身類似直裰偏白色較為素雅的衣裙,高高的束了個馬尾,這樣的她看起來精神極了,甚至有點她二姐身上的那種英氣。
這身利落颯爽的打扮讓穆月自己也覺得行動更為方便了,因為不知道採花賊今晚會不會來,所以她選擇挑了件合適的“戰衣”。
要說唯一不滿的就是她那張紅點還沒消完的臉,穆月對著解析度並不是很高的銅鏡仔細看了看,覺得還是比昨天消了很多的。
做為一個姑娘家,她多少還是會在意著這張臉的,所以她還是希望紅點能消的快點,要說最不想讓她臉上紅點消的估計就屬景墨了。
因為昨天晚上他還說:“小月,採花賊要是敢來,你就把面紗拉下來,憑你這張西瓜子一樣的臉,大晚上的一定能嚇死他!這樣我們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當然了,最後他的臉差點被她撓成西瓜皮。
穆月拍了拍臉,提著面紗往慎思閣走,對著他,她不太想掛麵紗,因為那樣總會讓她感覺她和他中間又多隔了層阻礙。
……
穆月歡快的踏進慎思閣的時候坐在書案後的那人早已不似早上那般臉上滿滿的倦意神色疲憊了,也恢復了平日裡那副清冷的表情。
這樣認真批閱公文的他讓她會下意識的收斂自己的行為,不敢像早上那般跟他胡鬧。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因為就在她剛踏進門檻的時候那人就抬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