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沒來,不如忘了他吧。”鬼鮫咀嚼著自己的心意,艱難地開聲,“第一次聽迪達拉提起你,我就喜歡你。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鼬,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能對你好,不讓你傷心,你的每一場音樂會我都在你身邊,我不用你去尋找,我不用你來擔心,我一直都在。”鬼鮫張開雙臂,把鼬整個抱在懷裡,頭擱在鼬的肩膀上。
鼬沒有動。
這一幕卻全數落在卡卡西眼裡。。。。。。
巨大的窒息感,讓卡卡西彎下腰去。他不敢停留,倉皇跑開,一直跑道走廊盡頭的轉角處,卻再挪不動半步。後背貼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捏著禮物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本以為一扭頭,鼬會一直在那裡,原來並不是。原來,自己給鼬的,一直都是痛苦。
房間裡,鬼鮫緊緊擁抱他,鼬的安然不動似乎鼓勵了鬼鮫,鬼鮫把一個吻印在鼬的面頰上。
這個舉動讓鼬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力氣大得直把鬼鮫推坐在地上。
“鼬?!”鬼鮫迷惑。
鼬用手背狠狠擦著臉頰,一字一頓:“滾遠一點,不要碰我!”
鬼鮫神情蕭索,只好狼狽地爬起來,出了化妝間。正好有個工作人員徑直朝他走過來,遞給他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鬼鮫先生,有個人把這個拿給宇智波先生。”
“那是什麼人?”鬼鮫追問。
“不認識,一個男人,高高瘦瘦的,銀白色的頭髮。”
☆、26
26
回到東京,回到醫院,卡卡西投入正常的工作。鳴人追問維也納音樂會的事情,卡卡西笑笑,只是不答。
香磷也學足了鳴人的八卦:“主任,佐助大哥的演出精彩不?”
卡卡西摸摸頭:“維也納的道路橫七豎八,我在道路上迷失了。”
“當”香磷聽見自己眼鏡落地的聲音。
日子順水推舟在進行。卡卡西人前人後正常得不正常。
他從不吝嗇的笑容,如今變成了大放送,連醫院門口偶爾路過的流浪狗,都能讓卡卡西笑得春光明媚。他的理由是,那隻狗長得像帕克。
他對病人關心備至,兢兢業業,還主動幫佐助做這做那,勞心勞力。他的理由是,前段時間請假肯定辛苦佐助了,提議佐助也去放個長長的假期吧,工作他來做就好。
醫院裡護士們的愛慕之情,卡卡西不再視而不見,偶爾會對她們拋個媚眼,或者乾脆握著她們的小手說,記得要多擦護手霜,直害得姑娘們個個心旌搖曳,喜不自勝。
卡卡西正得意地認為自己把自己都騙了的時候,一個小護士戰兢兢向靜音報告。
“靜音姐,旗木主任他。。。。。。他又找我領走了一支嗎啡。”
“不是按規定領的嗎?”靜音警惕起來。
“不。。。。。。不是,他就直接找我要的,我。。。。。。我不好意思拒絕他。”小護士磕磕巴巴,開始心虛。
靜音大怒,拍案而起,桌上的檔案跳上三跳:“你難道第一天在這個崗位上做嗎?不知道嗎啡是醫院管控藥品嗎?沒有診斷書你怎麼能給他?”
小護士嚇得一聲不吭,點頭如搗蒜。
“卡卡西一共領了多少支?”
“前後一共四支。”
“最近一支是什麼時候?”靜音真是怒了,小護士從沒見過溫柔的靜音發怒的樣子。
“就在剛才。。。。。。”
沒等小護士說完話,靜音就衝了出去。直接按電梯,去卡卡西辦公室找他。
快點,快點,靜音急的在電梯裡跺腳。
哪裡來得及敲門,靜音推開卡卡西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