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動一動好不好?算孃親求你了。”柳靜沫說著,抱著柳子苓的頭更加緊貼自己,忽然,感到腿心之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知道,這是柳子苓在發洩她的怒火。那牙齒咬著自己脆弱的部分,讓柳靜沫疼出一身冷汗,可在疼痛之餘,又給了自己數不盡的酥麻快意。
那刺痛順著被咬的部位傳遞至身體四處,其中還夾雜著瘋魔的愉悅。柳靜沫笑著,反而把身體朝著柳子苓的口中送去。“嗯…子苓…子苓若想咬,那便用力咬吧。只要不弄壞,怎樣都可以…啊…輕一些…子苓…輕些…”
柳靜沫的聲音沙啞不堪,身子亦是顫抖不已。她覺得小腹抽搐的更加厲害,幽徑一開一合,訴說著想要綻放的訴求。伴隨著柳子苓更加用力的啃咬,便溢位比之前還多的熱流。柳靜沫又到了,只是在柳子苓的啃咬下就丟了身子。只是她並沒有急著把柳子苓放開,而是將她抱得更緊。
“子苓,孃親方才喝了你的,你也喝掉孃親的好不好?不要急著離開,嗯…就喝一點點…也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最近綠字少的原因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怕綠字寫多了,有些人又會找不到那什麼碼。所以,為了能讓大家一目瞭然,我都不敢在綠字裡話嘮←用一句話概括,為了讓大家看得到文操碎了心…默默流淚。這樣發文,真的是我麻煩,大家也麻煩。只希望互相體諒吧,萬分感謝了,真是也夠累了,我也是很累,心累…望大家看完回來留個言,曉暴在這裡鞠躬了。
第七十章
“子苓,我給你熬了粥,你吃一些好不好?”房間裡傳來細密溫柔的哄勸聲,可回應柳靜沫的,卻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放下手裡的碗,柳靜沫眉頭微皺,看著躺在床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的少女,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自那日要了這人的身子之後,已經過了整整五天,酒醒之後柳靜沫並沒有忘記自己那晚所做之事,事實上,她也並沒有醉的太徹底。從開始到結束,柳靜沫一直保持著意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越是清楚,她就越是想要佔有柳子苓。
那一晚她要了這孩子好幾次,而子苓也從最開始的抵抗到了求饒,最終變得如同木頭那般木訥。看著柳子苓如同失了魂魄那般的望著房頂,無論自己如何親吻她,撫摸她,乃至進入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柳靜沫心疼極了,她心裡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看到這般痛苦的子苓,卻又因為心魔的趨勢想要不停的侵佔這個少女。
這幾天來,柳靜沫已經搬到了子苓的房間裡,每日只要閒下來就是撫摸她的身子,一遍遍的索要這具身體,每次看到這身子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綻放乃至洩身,柳靜沫欣喜的去看柳子苓,可那張臉卻好像是被冰凝固了一般,辨不清喜怒,看不出情緒,如同石頭所做的雕塑。如果不是柳子苓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喘息,雙眼還會在身體達到愉悅時閃過痛苦,柳靜沫真的要以為柳子苓已經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不是嗎?
“子苓,你別這樣好不好?你已經五天沒吃任何東西,光是吃我給你的藥是撐不下去的,孃親求求你,就吃一點好不好?”柳靜沫心疼的摸著柳子苓消瘦的肩膀,觸到的不是衣服,而是光滑的身體。為了滿足自己的無法剋制的邪念,柳靜沫沒有給柳子苓穿任何衣物,就只是讓她赤裸的躺在床上。
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棉被,入目的是少女光滑白皙的身子,那完美的酮體上佈滿了自己這些天留下的痕跡,不要說鎖骨和脖子那種顯而易見的地方,就連胸前和腿根也都是自己愛憐的證明。看著那白皙的床單有一點點血紅色,柳靜沫看著柳子苓被鐵鏈困住的手,將那粗壯的鐵圈從她纖細的手腕上拿開。果然,因為這五天來的困束,那鐵鏈把子苓細嫩的皮肉磨破,血都流到了床上。
“子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