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房間裡還站著其他人,其中有僅剩的兩位神使,還有一些應明月沒見過的、但看起來也像是神使模樣的人。
她快速將這些人掃視一遍,然後揚起燦爛笑容,給教皇行禮。
「陛下,願您永伴深淵。」
「嗯。」
教皇神色淺淡,沒什麼起伏嗯了一聲,朝她伸出手,平靜道:「過來。」
應明月以為他又想讓她行吻手禮,便面帶笑容很快湊了上去,她剛想捧起教皇大人的手背親吻,就被教皇伸出的手緊緊拉住手臂。
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她一下子就從站著的姿勢變成了躺著的姿勢,而且還是臉朝下,趴在了教皇膝蓋上。
教皇骨節完美修長的手掌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聲音冷淡道:「還敢在凌晨四點騷擾我嗎?」
應明月整個人驚呆了。
她原本以為這麼正式的場面,教皇還帶了這麼多神使,怎麼也不至於和她算這種小帳,可沒想到教皇還真做得出。
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的屁-股!
應明月使勁掙紮了一下也沒掙扎出來,又看周圍人目瞪口呆看著這邊,她臉色一紅,乾脆捂住臉趴在教皇膝上不說話了。
嗚嗚嗚嗚太羞恥了!
教皇打了兩下好像有些不盡興,乾脆又打了兩下,才鬆開她,表情淡漠而鎮定:「起來吧。」
應明月雙手捂住臉,像個小媳婦一樣迅速從他膝蓋上爬起,然後跑到牆角蹲下,面朝裡面,臉上的紅暈半天沒消下去。
教皇倒是在教訓完她之後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盯著應明月縮在角落裡的背影,慢條斯理道:「敢做不敢當,嗯?」
他尾音上揚,彷彿一把小勾子勾在應明月心上,她只覺得更羞恥了。
她以後還怎麼在互助會維持高冷神秘的形象?
眼看她縮在角落裡半天沒出來,教皇乾脆斜靠在王座上,伸手從身邊騎士手裡拿起了一袋金鎊,他顛了巔錢袋,讓裡面的金鎊發出金幣碰撞悅耳的聲音。
應明月耳朵一豎,有些把持不住,從角落裡偷偷側過來半張臉,小心打量他手裡的錢袋。
教皇看她這小心翼翼的動作,勾唇一笑,他把錢袋放在王座扶手上,然後對她挑了挑眉。
應明月餘光和他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眼那袋金鎊,她猶豫了好久,終於帶著喪氣的表情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走到教皇身邊,有氣無力道:「陛下教訓得是。」
所謂打一棒要給顆甜棗,教皇大約深諳此道,他意味深長看了應明月一眼,把放在王座扶手上的錢袋拋給了她。
應明月趕緊接住,偷偷開啟看了下,裡面金燦燦的一片,讓她剛剛被打屁-股的羞恥淺了很多。
打了幾下掙了這麼多錢,好像也沒什麼虧的
她腦海里掠過這個想法,再看教皇就順眼許多。
清了清嗓子,她在教皇大人深邃眸光中小心詢問:「陛下,這該不會就是我的薪水吧?」
「那你覺得這是我剛剛教訓你的補償?」
教皇的目光比她更狡黠,並且預判了她的想法。
應明月訛錢的心思被戳穿,只好訕訕笑了笑,收起錢袋子,頓了頓,她神色正經了許多,試探著開口:「陛下,您博學多才,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說。」
「如果被邪神附體,要怎麼解決呢?」
應明月也沒辦法,這個問題除了教皇她不知道還能問誰,菲利克斯主教雖然也很強大,但顯然不是合適人選。
教皇目光微凝,隨口說:「為什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我之前不是遇見了邪神嗎?」應明月想了想,也顧不得之前被他教訓的氣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