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長老很快退下,只留下應明月突然反應過來。
教皇之前說她敢撬牆上的寶石就要打爛她的屁-股!
嘶。
應明月倒吸了口涼氣,急忙解釋:「我也是為了顯現主的威嚴啊,天空教會他們畫了好多天空壓制深淵的圖呢,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弄幾幅。」
然而教皇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目光完全無動於衷。
應明月只好瞥了眼四周,看見還有不少長老和高層圍著,她快速說:「我和教皇大人有事要說,你們先離開。」
長老們雖然有些奇怪,但看教皇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也行禮退下。
整個臺階上很快就剩下應明月和教皇兩個人了。
眼看沒人圍觀了,應明月偷偷瞥了眼四周,咬咬牙,她蹲下身子,抱住教皇的大腿,哭訴道:「陛下,我冤枉,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撬牆上的寶石,我只是想為我主添一副表達他威嚴的壁畫而已。」
教皇面無表情動了動腿,冷淡道:「鬆手。」
「不!」
應明月依然緊緊抱住他的大腿。
「您不原諒我,我就不鬆手。」
她死活不肯鬆手,教皇低頭看了會兒,突然輕笑了一聲。
在應明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眼前一花,大殿外蔚藍色的天空不見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略顯得昏暗的密室。
教皇就站在門口,動了動握著權杖的右手,他語氣漫不經心:「小朋友,我說過,神秘世界的力量超乎你的想像。」
總之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應明月現在離他大約有兩米遠,想再抱大腿都來不及了。
她面色急切掃視了一圈,發現這間密室類似於天空教會的懺悔室,密室中間也擺了一座小型的深淵神像,神像之下是一個灰色的蒲團。
在某些關於神明的佈置方面,深淵聖殿和天空教會很像。
就在教皇輕笑著朝她走了過來,似乎真要按著她打屁-股時,應明月抿著唇往後退,很快退到了密室中央那座深淵神像邊上。
眼看教皇就要動手了,應明月眼疾手快,迅速從神臺上把深淵神像拿了下來,抱在胸前,她大聲道:「深淵在上,陛下,你不能冒犯我主!」
她舉著深淵神像,抵擋在身前,彷彿舉著一面盾。
教皇果然停住了動作。
他靜靜看了應明月一會兒,平靜道:「你放下主的神像。」
「不。」
應明月死死抓著神像的底部,一邊對著他一邊試圖朝密室門口挪去。
教皇按了按眉心,語氣終於恢復了正常。
「我不打你,你放下主的神像。」
應明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還是堅持道:「我覺得我對主的思念太重,我請求陛下把這座神像賜給我,我要帶在身邊,日夜禱告。」
教皇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這種大膽舉動打敗了,他看了她好久,才突然嗤笑一聲,愉悅道:「我聽說你喜歡偷天空教會懺悔室裡的天空神像,現在又想要深淵神像,怎麼?你入睡時還要抱著兩座神像睡?」
這個畫面只要想一想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應明月打了個寒顫,皺著眉頭說:「怎麼會?我只信仰主,我對天空沒有任何崇敬之情,祂怎麼配和主相提並論?」
雖然這話說出來有點讓人心驚膽戰,但面對教皇這麼兇殘的人,應明月不得不謹慎。
「好啊。」教皇聽了她的話之後卻突然點點頭,他語氣恢復了溫和,甚至帶著些悲憫的笑意,悲天憫人般,他對應明月說:「沒想到你對主的信仰如此虔誠,既然這樣,不如我懇求主讓你立刻去神國之上侍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