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應明月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死活不肯踏進這間房門一步。
教皇只好嘆了口氣,雙手環住她的腰舉高,像抱小孩子那樣直接抱進了房間。
『咔嚓』一聲,他從裡面關上了門。
應明月目光灰暗,有種自己要完蛋的既視感。
這個房間很大,但確實不是寶庫,也沒有她想像中成堆金燦燦的金鎊和珠寶之類的珍貴物品,只有一個個看起來就很奇怪的區域。
比如左邊第一個區域,好像是個衣櫃區域,裡面掛著很多女人的長裙,有紅色的、白色的、黑色的等等各種顏色,做工精緻,蕾絲細緻,唯一的區別就是領口都開得很大,腰部很細,很有宴會風格。
第二個區域就更奇怪了,是一排排藥劑,大多以紅色為主。
第三個區域是男士服裝,做得也很精緻,區別是很單薄,很多半透明的布料。
之後的就跟奇怪了,屬於應明月覺得自己多看一眼容易瞎的那種。
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這個房間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感,讓人心慌的那種。
深淵教皇還有這種興趣?
她狠狠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認識一下教皇大人。
教皇等她打量了一圈,才笑著問她:「你覺得這間房子怎麼樣?」
應明月嚥了口口水,儘量距離他遠一些,她訕笑著說:「很好,您、您很有樂趣。」
「哦?」
教皇隨手從第一個區域裡面拿出來一件紅色的紗裙,微笑道:「你喜歡這件裙子嗎?」
應明月瞥了一眼,裙子其實很好看,就是領口太低了。
她咬了咬唇角,再次訕笑了一下。
教皇卻提著那件裙子走近了一些,笑容更溫柔了。
「要不要我幫你換上?」
應明月不斷後退,很快就感覺道大腿碰到了一個東西,她差點摔倒。
回頭一看,是一張很大的床,上面鋪著繪滿玫瑰圖案的床單。
在這種奇怪的房間裡擺一張這麼大的床,她覺得她已經想哭了。
事實上應明月真的抿著嘴開始細細的嗚咽。
她知道了教皇的秘密,教皇會不會殺她滅口?還是先x後殺?想想就可怕。
她『嚶嚶嚶』了一會兒,教皇終於收起了臉上那種奇怪的笑意,他把那件紅色的裙子丟在了一邊,冷靜教導她:「看到了嗎?這就是男人,今天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如果我沒趕到,也許他已經對你做了奇怪的事,你還小,要學會保護自己,以後遇到這種自稱是你朋友的人,或是自稱我主信徒,不要輕易接觸,告訴我,我來解決。」
應明月嚶嚶嚶的嗚咽聲一頓,突然有種自家家長在給自己科普某種保護知識的錯覺。
教皇這是認真的?
他準備了這一房間奇怪的東西就是為了教育她?
應明月呆呆看他,又看了那些東西一眼,下意識小聲說:「我、我知道了,陛下您懂的真多。」
而且他教育她,好像把自己也包括進去了,她第一次看見拿自己打比方的人,教皇陛下真是另闢蹊徑。
不過知道他不是真的奇奇怪怪之後,應明月鎮定了許多,她在稍許停頓之後,還是問了句:「陛下,那些都是藥劑嗎?」
如果都是藥劑的話,應該很值錢吧?而且很多藥劑都是供不應求,有錢也買不到,是真正的好東西。
這一房間奇奇怪怪的東西,唯獨這個藥劑,她看著覺得還算正常。
那顏色和她之前喝的晉級的藥劑很像。
教皇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身上,聽她問起,也只是隨口說了句:「大約是吧,這是上一任教皇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