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
應明月按了按眉心,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唏噓的表情,「你知道嗎?就在剛剛,我又拯救了世界。」
「?」
塞西斯好奇地湊了過來,滿臉求知慾詢問她:「什麼拯救世界?」
「深淵和天空差點打起來,還想開啟神戰,我制止了祂們,你覺得算不算拯救世界?」
應明月用略帶誇張的語氣描敘了一遍,然後又有些頭疼地告訴他們:「就是我離開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你說什麼情況下兩位主神能和平共處,然後還主動讓我先回協會,並且保證不會做違揹我權柄的事?」
塞西斯一臉震撼,良久才喃喃道:「主神想毀滅世界,只留下你孕育新世界?」
應明月:「?」
她詫異地看了眼塞西斯,語氣突然帶上了一些嫌棄。
「你還是回海神殿吧,我不想你留在愛神協會,我怕你傳染其他長老。」
「我只是合理猜測一下嘛。」
塞西斯有些訕訕地縮回身體,也知道自己說得離譜,不過應明月對主神的描敘確實讓他產生了類似的想法。
如果說有什麼事能夠讓兩位主神都願意平靜下來好好說話,那一定是關於奧芙拉。
可到底是什麼事呢?
他畢竟沒見過兩位主神,也沒辦法僅僅從應明月的描敘中就尋找到蛛絲馬跡。
倒是邪神看了他一眼,臉上浮起愉悅笑容,他語氣溫和道:「奧芙拉,我看你的權柄又有了不小的進展,既然主神們暫時沒有宣召,你最近有什麼打算?」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應明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和她說,畢竟她太瞭解邪神了。
邪神也沒否認,祂勾著唇角,也許是沒了那兩位大神,祂顯得從容許多。
「你還記得瑪麗嗎?」
「瑪麗?」
應明月回憶了幾秒,迅速從回憶裡找到了關於這個女孩的記憶。
西大陸,她第一次引渡亡靈時遇見的女孩,當時她以深淵□□義脅迫邪神救了她的母親,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她怎麼了?」
「她沒怎麼,我只是想告訴你,她現在已經是我們愛神協會最年輕的執事,愛神最虔誠的信徒。」
應明月微微睜大了眼睛,迅速聯想到什麼。
「你之後將她發展到我們協會了。」
「當然,她對你可是很虔誠的。」邪神語氣略微有些起伏,似乎對自己的做法感到滿意。
應明月愣了一下,顯然沒考慮到這個後續發展,但她很快就說:「好吧,可這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你到底想說什麼?」
「瑪麗並不在南大陸,她在西大陸為你傳教,既然主神們如此寬恕,你最近又得到了空閒,你不考慮發展一下其他大陸的信徒嗎?在南大陸,愛神之名幾乎已經人盡皆知了。」
邪神自從看到她擁有了自己的權柄,成為神明之後,他對這件事的狂熱程度就提升了很多,之前一段時間雖然是瑟納爾和教皇在發展協會,但底層一些的工作都是他處理的。
現在那兩位都不在了,他也趁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應明月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她思考了下,點點頭:「也不是不行,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事?」
「你召喚幾位擅長金屬性的高層過來,我要雕刻所有神明的象徵。」
「所有神明?」
旁邊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塞西斯又湊了過來,他震驚道:「奧芙拉,你沒開玩笑吧?」
應明月瞥了他一眼,十分淡定地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