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您的教導有什麼關係嗎?」
應明月非常小心,害怕自己掉進主神的陷阱中,但天空很瞭解她,她對於自己的權柄確實有些好奇心。
神明的權柄她到現在為止也還是一知半解的狀態。
「當然有關係。」天空神溫柔點頭,說出了讓她無法直視的話題。
祂帶著微笑,「我允許你在我身上實驗你的權柄。」
看到她愣了一下,天空神還多加了一句:「不要想著深淵,祂不是合適的物件,祂的霸道不允許你在祂身上試驗,但我可以。」
「實驗?」
應明月有些無法想像這個詞是從天空神嘴裡說出來的。
「對,你不想嘗試嗎?愛神的權柄難道只有愛與仁愛?我的孩子,除去我們分給你的力量,你想成為神界最弱小的神明嗎?」
雖然應明月對此不太瞭解,也覺得天空神說得有一些道理,不過她和天空神的想法略微不同,她想起了邪神曾經給她篡寫的權柄。
如天空所說,神明的權柄其實很複雜,不可能那麼單純,就像戰神,其實當初祂贈送給她的挑唆權柄也屬於祂戰爭權柄中的一種,只是非常微不足道。
這種情況很正常,無論是哪位神明,祂的權柄都會有好壞兩面,哪怕是天空神,祂的光明之力可以治癒,同時也能洗滌,而洗滌這種力量對於偏暗系的人來說就是災難。
哪怕是愛也會有鋒芒。
應明月沉默地想了一會兒,天空神並沒有打擾她的思緒,而她自己突然覺得對愛神權柄的瞭解更深刻了。
愛與仁愛、愛與和平是對待她的信徒、對待這個世界弱小可憐的存在,是她的主要權柄,但對待敵人顯然不可能用愛去感化。
甚至還有她現在面對的情況。
應明月偷偷瞥了眼天空神溫柔的面容,陡然想起了自己當二五仔的時刻。
二五仔是她生存的手段,也會屬於她的權柄之中嗎?
她正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掌心有點發癢,甚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
應明月下意識抬起雙手、攤開掌心看了一眼。
這一看可不得了。
她的掌心竟然浮現出幽幽綠光,雖然很淺,但仔細看還是能看見。
她有些吃驚地看著,還沒想明白這種變化來自於哪裡,就聽到天空神帶著些深意說:「看來你又明悟了一些力量,不過這種象徵有些奇怪,不太像生命之力或者木系力量的象徵。」
而且奧芙拉從來沒深入接觸過這兩種力量,天空並不覺得她會突然覺醒一些有關這兩個屬性的權柄力量。
這個綠光看起來很可疑。
祂微微壓低了眼眸,笑著說:「奧芙拉,你剛剛在想什麼?」
祂從這種象徵中覺察到一些和自身相關的感覺,也就是說,這個力量象徵很可能來源於祂。
但天空並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能讓她產生這種力量象徵。
應明月倒是突然有了一些明悟。
她飛快收起了手,也藏起了那一點點幽幽綠光,只鎮定地說:「父神,您誤會了,這就是治癒之力的象徵,也許是和我的主要權柄有關,畢竟我的慈善基地裡提供治療。」
「是嗎?」
天空的語氣有些捉摸不定,祂凝視了應明月一會兒,在她心驚膽戰的情緒裡,祂並沒有深究,只是寬容地繼續上一個話題:「這些都是小事,你的主要權柄才是大事,你不想親身體會一下嗎?」
『親身』這兩個字說得很有暗示意味,應明月臉色有點發僵。
想了想,她把發著綠光的手掌貼在天空神手臂上,表情誠懇地說:「父神,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