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宋今和龐昱的時候,對方身邊就有米分色的光芒閃現,並且籠罩著龐昱,每當龐昱被米分色光芒籠罩的時候,症狀都會有所緩解。所以他才有這麼一問。
宋今說:“呃……我的確是會這麼一種功夫,怎麼了?”
白玉堂將龐昱粗魯的扔給身邊一直跟著的兩名官差,對他們說:“去,把他送到驛站,讓他休息。”
那兩位官差問:“白大人啊,如果小侯爺又發起瘋來怎麼辦?”
白玉堂說:“捆上。”
那兩位官差惴惴不安的看著宋今。
宋今:“……那就捆上吧。”
送走了龐昱,白玉堂問宋今,“你的胳膊怎麼樣?”
宋今的胳膊很疼,簡直就像是脫臼了一樣,而且最關鍵的還是右胳膊。
宋今稍微活動了一下胳膊就疼的齜牙咧嘴。
白玉堂問:“你不可以自己療傷嗎?”
宋今心想,我要療傷也得先寫稿子啊,你懂卡文的痛嗎!不過她現在十分擅長鬍說八道,“我……我要自己療傷就必須得去屋子裡,這裡也不方便。”
白玉堂表示理解,“那你去療傷,我在門口守著你,等貓兒來之後,我們一起上山。”
白玉堂想,如果按照梁知州所說的,他們必須依靠宋今幫助才是。
不過這也是他們第一次這般有求於一個女子。其實,原本個白玉堂並不覺得宋今之前說的那些感動了展昭和公孫策,甚至包大人的話有什麼,畢竟那番話誰都可以說。但是現在,昨夜蒙她相助,今日他說讓她隨他們進山,在受傷的情況下,宋今還能一口答應,而且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為難表情,這反倒讓白玉堂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堂背對著房屋,半晌屋內都沒什麼動靜。
宋今從系統中拿出了紙筆,反正遲早要寫,而且現在寫了的好處不僅僅是能療傷,更重要的是等下進山恐怕還有大的用處,情勢所迫,她不得不寫。
可是現在寫誰好呢?現在的心情倒是比剛才好一點。要寫的話肯定也不是那麼太卡,可是現在寫耽美還是寫言情呢?寫言情……唯一的參照便是她自己,果斷pass,寫耽美的話,寫貓鼠呢還是鼠貓呢,還是展昭x龐昱,亦或是白玉堂x龐昱?哦,還是有個公孫大人嘛,難道要寫包拯x公孫策嗎……救命!
宋今選來選去,最終還是選擇了白玉堂x龐昱這種魔性的組合。鑑於右手受傷,便只能用左手寫字,她的動作相對較慢,再加上今天的確是有點卡文,於是……
白玉堂等啊等啊,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是心中一驚,不會是出事了吧!
白玉堂輕聲喊道:“宋姑娘?宋姑娘?!”
早已經說過,宋今此人有個特點,一旦開始寫字,就進入了無人之境第,不管是在構思還是在碼字,均是如此。
於是她不知道白玉堂輕輕的推開門,看到她坐在桌前靜靜沉思的模樣。
今日的宋今讓白玉堂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整個人都是詭異的。你說要療傷吧,你坐在桌前寫什麼東西呢?再說誰還出門隨身攜帶紙和筆啊,他那日的疑問又浮上了心頭——展昭明明救回來了穿著裙子的宋今,可是第二日去探小柳村的時候她換了一套短打褲裝。
………………
為什麼就沒有人懷疑啊!
白玉堂偷偷的走進了來看,就見宋今拿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筆,在質量上乘的白紙上寫寫畫畫。
在寫什麼呢?莫不是詛咒吧?
在白玉堂看來,若說宋今是神仙,不如說是妖魔鬼怪更貼切,整個人都神神叨叨的,好奇怪。
他站在了宋今的身後,定睛看去。
猛然發現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