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慕容瀚震驚,因為憑著他們兩的武功,他們剛剛竟然沒有感覺到裡面有人,可見裡面的慕容瀚武功是何等的高,這使得他們的心緊張起來,緊張這個慕容瀚要是不肯救人怎麼辦?
雖然他們的心中緊張,但是也沒辦法,人在別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並且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他,就更要低頭了。
他們就這樣子站在烈日下等候,賀蘭御小心的為雲拂曉調整姿勢,讓烈日不至於曬到她,他們給這麼點太陽曬一曬還可以接受,但是昏迷的雲拂曉卻不可以,這裡的氣候很奇怪,就算現實是寒冬,但是太陽依然猛烈熾熱,曬的人面板髮疼。
時間慢慢的過去,太陽越來越猛,原本剛剛爬升的太陽,慢慢爬到正中,他們已經站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在他們口乾舌燥的時候,木屋的木門無風自動的“呀嘰”一聲開了。
“賀蘭少爺請抱人進來。”不見人影,只聞冷冷的聲音,但是他竟然不用看就知道是賀蘭御抱著雲拂曉,還有那凌空開門的內力,使得賀蘭御他們更證實慕容瀚的功力非同小可,就連賀蘭御也佩服的暗自點頭。
不過為什麼江湖上直傳聞他的醫術精湛,而沒有傳聞他的武功厲害呢?
想必是他的醫術比武功更加吸引人,不過如果他沒有高深的武功,他的家裡或許早已經給人踩平了,而他也不知道給什麼人綁架去了,他調製的藥更不用說了,當然會給有心人士取去,看來不是別人不敢來驚擾他,而是他的武功也是他們不敢驚擾他的一個最大原因。
賀蘭御他們一踏進木屋,木門立即碰的一聲關了起來,阻住外邊窺探的視線,不過外邊可沒有其他人,管家帶了人來之後,就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賀蘭御他們從光到暗的地方,眼睛有那麼一會不適應,就算武功精湛的賀蘭御也無可避免,他運功在身防範著,眨了眨眼後才適應稍稍有點暗沉的屋子。
屋子放眼看去凌亂不堪,但是他的凌亂好像有跡可循的亂,不是那種隨意的亂。
第一眼看去,好像那些銅鐘、鍘刀、篩子、矮櫃、藥壺、爐子……還有幾張凳子,都像胡擺一通。
但是仔細看去,爐子在靠窗的地方,窗外有一條竹子透了進來,細小的水流緩緩地從竹子流出來,流到底下的大木桶,這樣他要煮藥的時候,很方便的加水。
再有鍘刀安放在一張兩米平方左右的木桌上,銅鐘就隨意的擺放在上面,還有各式各樣大小不已的磨盤,都擱在桌面上,擱在他隨手能夠拿到的地方。
賀蘭御黝黑精銳的眸子隨意的掃了一眼後,就被坐在窗前火爐旁的身影吸引。
一件深灰色的長袍裹在高挑的身子上,腰際鬆鬆的繫著一條同色腰帶,一頭墨黑的髮絲隨意的用一條繩子綁在肩後,隨意的垂著,不像其他男子一樣綁在頭頂,而此刻他低頭密切的注視著爐火,也不管賀蘭御他們,這名男子就是慕容瀚。他這個身為主人的不開聲,賀蘭御他們也不好意思說話,等著慕容瀚迴轉身子。
慕容瀚看了爐火好一會,才緩緩的轉身,在看到賀蘭御懷裡昏迷不醒的雲拂曉時候,神情倏地一沉。
他突然凌空一揚手,一股陰柔的內力向著賀蘭御懷裡無知覺的雲拂曉襲來,賀蘭御一驚就欲出手攔阻,但是被身旁的安郡王拉住,安郡王衝著他搖搖頭,臉上的神情沉著冷靜,沒有半點驚慌,好像知道慕容瀚為什麼突然出手一般,而賀蘭御也很快地知道慕容瀚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想檢視雲拂曉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微微鬆開雲拂曉。
接著只見雲拂曉緩緩地從賀蘭御的手裡緩緩地升起,就在半空中緩緩地飛向慕容瀚,慕容瀚稍稍一把脈膊,神情倏地一稟,他眼露精光的望向賀蘭御,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不過那極快的速度讓人無法捕捉,他冷酷的聲音從嘴裡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