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他。
☆、不能描述的後遺症
不知為何,在這種關鍵時刻大腦突然就掉線了,柯涵把我抱到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思索他去的是哪家健身房。
說實話,老子雖然是個gay,但還是正經八百的處男,最多把擼管交了出去,後面還從沒用過,就在我又想著為什麼莫名是我在下面時,柯涵已經扶著老二往裡頂了,這一下馬上就讓我回魂了。
不是!一般!的!痛!非一般的!痛!
“呃……!”我只感覺後面被一點點撐開,開始還能忍受,但越深入越痛,括約肌像被強行撕開一般。我不想讓柯涵不上不下地難受,沒再鬼嚎,默默忍著這波痛過去。
還好柯涵從來體貼入微,這時候也不例外,他估計見我表情難受,微微退出去,又抹了一把沐浴露,來回小幅度動著,幅度越來越大,清涼的感覺也去了大半不適。我看他忍得汗都流下來了,心一橫,衝柯涵眨眨眼,一勾手指。
我看到他眼裡倒映出我全身泛紅的樣子,眼睛裡泛著疼出來的水光,卻又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臥槽,我自己看了都硬起來了,柯涵還能忍著不動真乃成大事者。
日後再說吧……反正老子沒這麼受……我勾住柯涵的肩膀往下拉,輕輕吮了他的喉結一口,再一路吻到耳根旁,低聲刺激他:“你現在不餵飽我,以後就真的不知誰操誰了。”
柯涵本來就忍得辛苦,聽到我這句話,啞著聲音苦笑:“樹樹,你真是——”
“嗯啊!”撞擊太過突然,柯涵那活兒整根沒入,我被撐得失聲叫出來,身上開始發熱。耳邊迴盪著他暗啞的聲音,所有感官都衝向身下,太大了,他太大了,加上是我的第一次,總之,撐得我漲漲的。
這麼想著我順口就說了出來,感覺身體裡的東西又脹了脹,柯涵小幅度動起來,但力氣很重,撞一下是一下,把我本來就不剩多少的語言組織撞了個支離破碎。
撞著撞著,我突然感覺裡面某個點被戳了一下,那種又爽又麻的感覺潮水般湧來,我直接顫抖了一下,憋在喉嚨的□□也溢了出來。
柯涵又緩慢戳弄了一會,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抬起我一條腿,對著剛才那一點快速頂弄起來。
快感不停息地從身體內部傳來,我爽得失去理智,早顧不上壓抑,一聲比一聲叫得狠,自己聽了都覺得浪。
柯涵聽到我的叫聲,報以更加激烈的撞擊和摩擦。他拉開床頭燈,暖黃的燈光在我大腿根部投出一片陰影,一低頭就能看到他性感的腹肌被汗浸得閃閃發光,他那種溫柔又隱隱發狠的表情深深刺激到我,本來疼到沒力氣的小兄弟也徹底抬了頭,我甚至開始抬腰迎合柯涵。
再換體位的時候,我掙扎著把燈關掉了。
我數不清這一晚跟柯涵折騰了多少次,適應之後的快感鮮明地烙在身體裡,連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鐘吵醒時,才感覺回到了人間。
清醒過來才想起昨夜醉酒般的縱()欲,老子的初夜就這麼沒了。柯涵的手還搭在我腰上,這貨昨晚找到了我裡面的敏感點,裝了馬達一樣往那個地方頂,簡直要了我的老命,激爽與痛苦齊飛。
想起來明天要去電視塔值班,今天還有一個採訪任務,我還是不情不願地坐起身。
“臥槽!”我慘叫一聲,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屁股會疼,但沒想到連著腰也這麼疼,柯涵在後面不甚清醒,還是伸手幫我揉腰,被我打掉狼爪子。
“別浪了!今天有采訪,趕緊起!”
“好累——”柯涵居然妄想撒嬌,扣住我的腰不讓我起床。
“好啊。”我淡定道:“下次我們內外換換,你躺著享受就好了,累的事我來。”
柯涵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