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來西域,也順道來推廣一下我的綢緞。如果能在西域做成生意,我會考慮留在西域。就像,闕雲樓一樣。”
柳長歌這一番言辭說的極為誠懇,她的表情同樣很誠懇。就像真的是一位謀利的商人一樣,想要急迫的壟斷西域的經濟命脈。自從與晴遷在一起後,長歌說起謊話來,居然眼也不眨一下。就如同在別雀山莊忽悠楊成風那樣,輕鬆自如。
那個慵懶的女人會不會相信她呢?柳長歌十分好奇這人的身份。
她一定在西域有著不平凡的身份,單憑這金屋銀屋,就不是普通的富貴之人能夠裝潢出來的。即便有錢,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建造一座這樣的府邸。當是在蘇州嗎?當是楊成風第二?
洛梵音看了柳長歌半晌,放下心來,看來在第一棋莊的那一眼,只是個錯覺而已。“你叫什麼名字?”
柳長歌平淡地說:“我叫柳心。”
“柳姑娘真的想目睹天象棋局的風采嗎?”慵懶的女人喝了一口酒,挑眉問。
柳長歌稍微猶豫了一下,說:“我在外經商,習慣走南闖北。在江湖上也結實了不少朋友,百里晴遷算是一個。她告訴了我,天象棋局是西域一個重要的競技專案,百年難得一見。於是,我的好奇心左右了我,便與她一起來了西域。”
洛梵音抓住重點問:“你跟百里晴遷究竟是什麼關係?”
不等柳長歌開口,那慵懶的女人卻笑著打斷:“好了,大清早的問那麼多,就算你不口渴,人家柳姑娘也會累的。來人,帶柳姑娘去用膳,好好的招待。”
女人話音一落,柳長歌身後忽然出現一個男子,“姑娘,請隨我來。”
柳長歌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卻還是很震驚。這男子長得很清俊,給人一種很斯文的感覺。長歌卻明白,這座府邸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就連一個下人,都有可能是武林高手。
柳長歌已經隨男子離開。洛梵音卻將目光移向了房頂,看了一眼後,笑著對女人說:“昨晚上,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女人依舊慵懶至極,她對柳心沒有興趣,自然不會是洛梵音所想的那種可能。
洛梵音直話直說:“你昨晚看了她的身子,有沒有……?”
“當然沒有,我對女人沒興趣。”女人優雅一笑,忽然,她的目光變得十分銳利。銳利的目光掃向了房頂。
房頂之上,躺著一個男子。一個優雅不拘,俊朗非凡的男子。男子的眼中劃過一縷精明的光,未動的身形,下一刻便已飄出了十丈外。
淺藍色的長衫迎風飄舞,墨髮清雅飛揚。他看了一眼身後,漆黑的眸,映入一張風韻十足的容顏。他眼神一亮,來個瀟灑的燕雀翻身,輕飄飄的落在一根樹枝上。
樹枝十分纖細,卻輕鬆的承載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
他俊朗的臉龐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盯著女人說:“西域之中,唯有一個人的身份與地位只在西域王之下。她是西域先王唯一的侄女,目前是西域王族尊貴的王爺,享受三世榮寵與爵位。我說的是否正確?孟知書,孟王爺。你的金屋真的很漂亮!”
孟知書幽幽一笑,一雙邪魅的眼上下打量司馬雲海。這個男人真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可惜,偷聽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而且還在她頭頂上偷聽,真的是不能容忍。“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司馬雲海噗嗤一笑,拂袖之間,幾股疾風從四面八方聚斂而來。凝聚那一刻,混合了強橫的內力,形成一團急速的氣光,直襲孟知書。
孟知書眉頭一凝,飛速倒退。她盯著司馬雲海那張十分英俊的臉孔,雙眸裡忽閃一道精光。搖曳身姿,輕而易舉的避過司馬雲海的攻擊,問道:“你是誰?”
司馬雲海收回內力,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