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劃過,宴家村眾人依然是沒有開口的意思,何柏霖頓時有些挨不住,咬著牙說道:“當年都是我的錯,是我無恥,是我無情無義。”一邊說著,一邊提起巴掌往自己臉上打去。
“啪,啪,啪。”的聲音在宴家村眾人的耳中響起。眼見著何柏霖的表情越發猙獰。宴程遠眼見著這人漸漸紅腫起來的臉。看來這人還真是下得了狠心。這才開口說道:“行了,你就說你到宴家村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何柏霖這才鬆了一口氣,當即停下了巴掌,眼睛不由的看向身邊的宴昭:“我自知當年都是我的錯,害的鐘姚年紀輕輕就去世了。我現在也是後悔莫及。畢竟她依然還是我深愛的人啊!”何柏霖時不時的便是提起袖子往眼睛裡抹。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
“中午在酒店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兒子,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讓你流落在外面這麼多年。我不祈求你能夠立刻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這話卻是對著宴昭說的。
只聽見宴昭淡然的開口,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記得你好像是有老婆孩子的吧!你來找我,你的老婆兒子知道嗎?”
何柏霖的臉色頓時一僵,聽著宴昭這話的意思,很顯然對方這是把自己的底細打探的一清二楚了。眼見著四周的哼笑聲想起。何柏霖強忍著心中的憤恨,咬牙說道:“他們的確是不知道,但是我保證,他們一定能夠接受你的。”
只要自己拿池老爺子的事情做說頭,他就不相信池家敢鬧,現在池叢這一家子都得罪了宴昭,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看他們還不得老老實實的向自己低頭。所以讓他們接受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你先回去說服他們好了。什麼時候他們能接受我了,我就什麼時候原諒你!到時候你再來找我好了”宴昭輕聲的說道。
何柏霖當即一愣,原本想著自己起碼也得和他們糾纏上一段時間,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就這樣解決了。何柏霖腦中稍微一轉,自以為明白了宴昭的意思。大概是想借著這件事情攪亂自己的家庭生活。間接的報復自己而已。這樣的手段他可是見多了。
可是偏偏在何柏霖看來,這其實就是宴昭心裡的一個妥協,起碼對方還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既然有了開頭,接下來的事情都將變得簡單明瞭。對此,何柏霖覺得他必然是要表現的急迫一些,這樣才顯得自己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因此他急忙說道:“那就好,我一定能夠說服他們。一定。”
說著便是直接站起身來,裝作興奮的顧不上在場的宴家村眾人,急忙的說道:“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扭頭往外走去。
看著何柏霖急匆匆的背影,宴昭輕聲一笑,回過頭來對上宴家村眾人和宴爸宴媽欲言又止的神情。
宴昭稍微一頓這才開口說道:“屋子裡的辣椒水兒有點重,暫時就不要關門了。通通風!”
聽到這裡,三爺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頓時便知道了宴昭的意思。不過是在諷刺何柏霖連做戲都會,流個眼淚居然還要靠抹辣椒水,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臉,居然真的會相信宴昭說的鬼話。想來,宴昭恐怕是打上了何柏霖的什麼主意。
因此。三爺爺隨即說道:“既然這樣,那三爺爺我也就不多問了,你自己把握好度就好,知道嗎?”說完對著在場的宴家村眾人說道:“還看什麼,都這麼晚了,都散了吧!”
等到眾人全部散去,宴昭這才摟著宴母的手臂,笑著對自家爸媽說道:“放心吧!就那麼個東西,我可是瞧不上,我有你們就好了。”
一直以來和自己只是建立了簡單的精神聯絡的神像居然在這種時刻向自己腦海中傳達過來一股意念,便是要求自己接受何柏霖。
上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