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的事兒了,而且保證不會傳到鄭恩珺那兒也不會被許趙悅瑤知道。
第二天中午姚宇去付曉濤寢室找付曉濤問的情況,寢室只有付曉濤一個人,從桌子上的雜亂程度看,在姚宇來之前他明顯是度過了一個百無聊賴的上午。
“隨便拉張椅子坐,不要站那麼遠。”
“哦。”
姚宇拽了靠門最近的椅子,靠著門邊兒就坐下了。
“你一定要坐那麼遠嗎?”付曉濤看了一眼自己和姚宇之間的距離,目測至少2。5米,只長不短。
“這個,我……我坐這兒比較涼快。”姚宇說著還像模像樣地把門開啟一條縫,表示自己比較喜歡吹著涼爽的風。
付曉濤則指著自己身旁的窗戶:“窗邊更涼快,來啊?”
兩個人攻防戰又打了好幾輪,姚宇終於敗下陣來,拖著椅子坐到了付曉濤右邊,一坐下姚宇立刻暗叫糟糕,果然不該過來的。十一月初寢室開始供暖,雖說宿舍樓層高了水壓不上來,但是意外的是暖氣卻是樓層越高越暖和,每次姚宇下樓都能從學生的一桌上明顯看到自夏天變為冬天的漸變感。頂樓想裸奔,一樓裹棉襖,說的就是姚宇他們的宿舍樓。
姚宇覺著自己穿的就夠涼快了,裡面一件夏天的短袖睡衣,因為走廊裡還是挺冷的所以在外面又穿了格子衫,結果沒想到付曉濤就穿一件鬆鬆垮垮的老頭跨欄背心,同樣鬆鬆垮垮的棉質睡褲,腳踩人字拖,稍微一駝背就能從側面看見胸口……
姚宇趕忙收回自己放飛的思緒,順便不著痕跡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那……你問到什麼了?”
“哦是這樣,我問了合唱團裡跟許趙悅瑤一個專業的同學。她說鄭恩珺跟許趙悅瑤本來是在處朋友的。”
“……誒,真的假的?我誤會他了?”
“仔細聽我說話,是‘本來在’。”付曉濤拿筆敲了一下姚宇的腦袋,抬胳膊的瞬間姚宇無法自制地把目光轉向了付曉濤的胸口,不過因為付曉濤收手太快,基本上什麼都沒看見。
據付曉濤得到的情報,大一上學期鄭恩珺和許趙悅瑤的確交往了一段時間,但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許趙悅瑤提出了分手,到這兒都還挺正常的。但是沒過多久鄭恩珺便天天去許趙悅瑤宿舍樓下蹲著,在學校裡只要沒課就跟著許趙悅瑤身後不遠處晃來晃去,簡直一個跟蹤狂。有時候還給她寫一些看上去特別嚇人的情話,由於沒法進女寢,都是特地裝信封貼郵票寄到許趙悅瑤所在寢室樓的。
“所以她當時夾在筆記裡的那一張就是……”
“大概是吧。”付曉濤扶著額頭,“哦還有一件事兒。”
“你說。”
“那女生還說許趙悅瑤這學期回來突然就變了個人一樣。”
“怎麼說?”
“她說雖然之前許趙悅瑤也有點害怕鄭恩珺,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比較憤怒的,有一次在食堂甚至當眾拿書包砸鄭恩珺的腦袋,還自己兌過辣椒水兒說是要給鄭恩珺點顏色瞧瞧。但是這學期回來突然就變得特別內向陰沉,誰跟她說話幾乎都不理,一看見鄭恩珺就抖得跟篩糠似的,還被嚇哭好幾次。”
“難道是假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他倆老家一個大北邊一個大南邊,也不怎麼見得到吧,就算是寄恐嚇信過去也不至於突然嚇成這樣。”
“也是……”
“……”
“怎麼突然覺得我們在拍刑偵局,在破案,在搞大事件呢。”沉默了一會兒,姚宇笑道。
付曉濤看著姚宇,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熟練地轉起筆,這姿勢一擺該看見的什麼都能看見,姚宇彷彿覺得自己鼻子裡即將要噴出一股鮮紅的暖流,於是趕緊看向窗外裝作在數窗戶上沒擦乾淨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