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玩過。”雖然貓瞳瞳質問的人是星穹，回答的人卻是溫芷。
“在公會頻道里說過想要練手法的會員我都去幫忙過，我也帶過很多人一起打擂臺。是不是我關心會員們的方式不對，才讓你這樣錯愛。”溫芷的聲音裡透出了無奈。
“怎麼是你……不是會長嗎……都是會長帶我一起去的……”貓瞳瞳愣住了。
“我和星穹常常混號上線的，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我以為你也是知道的。”溫芷嘆了口氣。
貓瞳瞳這才有些明白為什麼有時候自己給星穹發密語對方會馬上回復，而有時候卻久久得不到迴音。
貓瞳瞳的聲音抖了起來：“那我生日的時候在遊戲裡送我月季花的……”
溫芷緩緩答道：“是我。妹子我都送月季花，漢子我都送狗尾巴草。”
聽到這裡，俞向柏悄聲對顧楷說：“你不要看溫芷好像很溫柔很沉穩一個人，其實她就是性別差別待遇，像大姐姐一樣照顧公會里的小妹妹，像後媽一樣對待男孩子。”
“你也收過狗尾巴草？”
“不，我的待遇稍微好一點，我收到的是蘆葦。”
……蘆葦的確比狗尾巴草大一號，確實是待遇稍好。
“我帶你打擂臺的時候用的不就是我的劍士號嗎？星穹的騎士號雖然我也會玩，但打擂臺就不行了……我以為你知道那是我。”溫芷道。
“你、你不是他，為什麼還要假裝是他在對我好！”貓瞳瞳徹底崩潰了，一下子哭了起來。
溫芷看到小姑娘一哭，心就徹底軟了，但是同時心底也覺得特別無奈——也就是我才會對你這麼好，換做是星穹，理都不會想理你。
“星穹遇到小姑娘都是避開走的，在之前一個遊戲裡被一個妹子纏怕了。”俞向柏小聲對顧楷說道，“星穹和溫芷也是很有趣，星穹怕被妹子纏，溫芷偏偏喜歡照顧妹子。”
“那他們兩個是怎麼看對眼的？”
“溫芷英雄救美把星穹從那個纏人妹子手下拯救出來，”俞向柏解釋道，“溫芷看妹子心情不好，於是給她放了幾個商城裡賣的煙花，從此妹子追著溫芷跑了。”
顧楷：“……”這對情侶也是神奇。
“所以說不要因為遊戲裡有人給你放了幾個煙花、送了幾朵花就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愛。”俞向柏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給一把剪刀放了一組仙女棒的顧楷：“……”
俞向柏掰著手指算道：“你想，遊戲裡一束花也就2000金，換算成人民幣也就只有2塊錢，連吃個地攤的錢都付不起。”
他想了想，又覺得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不過也是有網戀奔現成功的嘛，你看星穹溫芷，哈哈。”
他們這頭在小聲交流，貓瞳瞳那頭只剩抽泣聲了。
溫芷走上前一步，猶豫了一下把手搭上貓瞳瞳肩頭道：“我之前不直接說破，是因為我一直覺得你自己會想明白的。”想明白試圖介入他人感情是一種極不道德的行為。
貓瞳瞳也並不是沒有察覺出異常，而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她頓了頓，避開溫芷溫和的目光，轉而看向似乎沉默得變成一具雕像的星穹：“會長，你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
這話一出口，溫芷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手也從姑娘的肩頭放下。
她的話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卻依舊執迷不悟。
對你溫柔是因為我善良，對你不再友好是因為你不值得。
一旁的星穹依舊不願意說話，有時候沉默不是預設，而是不屑。
“我言盡於此，希望你能夠自己想明白。”溫芷也不想再繼續和貓瞳瞳糾纏了，她對妹子是友好，但也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