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些發現要跟你說的,你一定要記下來。”燕飛急忙說:“是什麼?”不想田甜又說:“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燕飛完全懵了,呆滯狀看著田甜,就看田甜伸手拿起燕飛水杯,又喝了些酒,然後起身,輕輕的舒展了一□體。
燕飛還在迷茫中,看她伸長手臂,輕舒腰肢,烏黑的長髮隨著身體擺動柔柔的掃了過來,再看她面頰緋紅,眼波迷離,好似伸懶腰一樣,慵懶嬌媚,燕飛看得一時失神,卻又見她抬起了一條腿,腳尖反弓著,繃緊了足背,無骨一樣指向天空,腰肢卻一直向下彎去,頭部幾乎要挨在地上,她手足的面板都已經變了色了,那兩條腿卻煞是雪白細膩,光澤誘人,又筆直修長,劃過燕飛眼前時,燕飛下意識的便嚥了一口口水,在看天天又抬起了身體,足尖輕輕劃過,又自腰間柔柔的經過而後來到體後,足尖輕輕點著地面,手臂舒展開了,似乎飛翔一般。
燕飛看的一時神迷,看田甜繼續舒展身體,姿態優美的旋轉躍起,燕飛這才意識到田甜是在跳舞,只是一是看的心醉,想不起來要阻止,看了又看,片刻後突然想起田甜是祭祀,她就是透過舞蹈來和雪野進行心靈上的溝通,她現在跳起舞來,怕不是專門跳給燕飛看的,燕飛想到這個,一個激靈急忙過去抱住了田甜,說:“玉櫻,玉櫻,我麼有話好說,你可別把雪野招來。”
田甜被她打斷,蒙神了一下,隨即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一頭紮在燕飛懷裡,燕飛急忙接住,看她昏睡過去,又不禁懊惱。喪氣的把田甜抱到篝火邊,拉開睡袋給她睡下。看她睡下以後,燕飛看她肌膚瑩白如玉,面頰又緋紅,看上去嫵媚嬌豔,惹人心動,燕飛看了一陣,賊心難平,遲疑一陣,又想一陣,到底還是難耐心癢,低頭吻住了田甜的嘴唇,雙唇相觸,燕飛便覺得那唇柔嫩水潤,噙在口中似有一股甜味,在吻下去,便覺得氣息也急促起來,腎上腺素狂飆,吻的她自己先暈眩起來。然而就在此時,田甜卻又突然翻身起來,一把抓住燕飛的肩膀,說:“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這會玉櫻可安靜了,你快找紙筆,把我要說的記下來!”
燕飛被她嚇的猛然坐直身體,看著她,生怕她發現自己偷吻,發飆抽自己,結果田甜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被燕飛偷吻了,只惦記著要說什麼,看此時她的確是田甜無疑了,於是燕飛急忙拿了紙筆說:“你說。”
田甜此時卻又說:“若是雪野來了,她看我不知道多生氣?”燕飛又吃一驚,再細看看田甜,田甜說:“我是田甜啦,就是頭好暈。”燕飛這才明瞭此時田甜的確是田甜,不過燕飛灌醉了玉櫻,田甜怎麼會是清醒的?燕飛無奈攤好了紙筆,說:“你慢慢說,我慢慢記,你找到的召喚你的這個辦法實在不靠譜,你說玉櫻醉了,跟她用著一個身體的你能不醉?你現在還能清除說話麼?”
田甜說:“你想知道雪野究竟從哪裡來?為什麼又會有那樣強大的能量嗎?”
燕飛急忙說:“她不是自禪緣裡來的嗎?而且你跟我說過禪緣其實是一個異空間,人類與珈藍的溝通其實就是開啟與異空間的通道,然後珈藍就會出現。”田甜搖了搖頭,說:“禪緣是異空間沒錯,可它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倉庫,被用來儲存和收集能量,然後在傳遞給真真的控制者。”
燕飛詫異的說:“控制者?什麼意思?”
田甜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可能連人類都不是,可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就是它在操控人類和地球的命運,珈藍只是它程式設定的一個管理,它有一雙無形的手控制著一切走向。”燕飛微微挑眉,又笑了起來,說:“你是說命運嗎?”田甜馬上搖頭,說:“不,它很具體,也很真切,我覺得它具體到似乎就在我麼頭頂上,俯視著我們。”
燕飛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向頭頂看看,只看得到陰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