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用強硬些的手段……
當可可抱著一大束才摘的,還帶著清晨露珠的紫羅蘭進入屋子的那一刻,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她的屋子此刻雜亂不堪,衣服被人從衣櫃裡丟了出來,鋪了一地。
可可歪了歪頭,想了想。
遭賊了嗎?不會吧,她連錢都沒有……
這麼想著,可可乾脆就不管了那滿地的衣服,徑直朝著桌子上的花瓶走去。就在可可將花插入花瓶之時,她的手一愣,終於想到了哪裡不對勁。
她的屋裡,有煙味……
小劇場:
長髮緹奇:“媳婦兒,媳婦兒,這個吊牌被我拽掉了,你幫我縫上唄。我要帶著這條充滿了愛意的圍巾去參加晚會,然後逢人就說,出盡風頭!”
白髮可可:“啊……這個啊,其實換個方式,你也同樣出·盡·風·頭。”
長髮緹奇:“……”
那一天,脖子上帶著刻著名字疑似狗牌的米克侯爵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間,咬牙硬說這是最新的時尚!但是這個理由,向來視米克侯爵為穿著風向標迷妹們也沒能接受脖子上帶著一個掛著狗牌的潮流。
白髮可可:“千年公,教我怎麼縫紉。”
千年公:“可以呀~可可醬怎麼想起來學手工了?”
白髮可可:“在我發現,我連穿針都不會的那一刻……”
緹奇:“原來這就是改成狗牌給我帶的理由麼?!嚶嚶嚶……”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傷不起,只能二更了嚶嚶嚶【咬手帕】。
☆、第八十七夜
“誰?”
可可看向窗戶邊,此刻她的窗戶開啟,晚風吹起落地的窗簾,飄飄如同鬼魅。寒氣在可可的掌心凝聚,她走上前,手中的冰刃已經漸漸可以看出雛形。可是當那個站在窗簾之後的人走出來之時,可可立刻停止了攻擊,掌心只餘留下一抹碎裂的冰晶。
“你怎麼又回來了?”
“見到我不開心麼?”
緹奇微微低著頭,那禮帽的帽簷恰到好處的將他的眼眸遮住,只露出他的笑容,窗外啟明星未落,但是肉眼可見的白已經開始從地平線的那頭越出,可那抹亮卻照不到緹奇的身上。
緹奇全身此刻都彷彿籠罩著一層黑暗,任何的光芒都無法照亮,他雖然掛著笑容,可是卻讓人莫名感到害怕,他的聲線如此悅耳,彷彿調侃一般,卻莫名有種惑人的魔魅:
“吶~可可醬,我再問你一遍,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
說罷,緹奇抬起頭,露出一雙笑的彎起的眼睛。
可可看著緹奇的笑容,只覺得他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不想多管閒事的可可放棄了繼續深究的想法,照常回答道:
“敵人。”
緹奇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可是他高大的身影卻帶著駭人的壓力將可可遮住,緹奇微微彎下腰,湊近可可,笑著問:“可可醬,你知道男人最討厭哪種女人麼?嗯?”
說著,緹奇將手放在了可可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如同欣賞著最珍愛的瓷器的收藏者一般。
“說謊者……”
說罷,緹奇將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捏著兩枚紐扣般的銀質牌子,一枚鋥亮,一枚微微發黑,上面分別寫著二人的名字。
‘Tiki’‘COCO’
“你親手刻下的字可可醬不會不認識吧?”
在看到那兩枚吊墜之時,可可的眼瞳不由緊張的收|縮。那縫在圍巾光滑的一面是她藏在心裡最深處的愛意,不能表面,不能見光。一個女孩子藏著的小心思全都刻在了這枚牌子之上。
可可的眼瞳微微一怔,緹奇很滿意看到說謊者被揭穿謊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