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鬱只覺得頭腦越來越昏,眼前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真切,五官的感知越來越差,最後一絲光線泯滅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
當花若鬱再次醒來的時候正躺在絕情殿自己房間的床榻上,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人,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露出了白玉般的手臂,花若鬱起身推開門,院子裡桃花飛舞,芳菲荼蘼,一路上桃花花瓣追著她飛舞流連不去,赤著腳一路飛奔到前殿,腳腕處的銀鈴聲音清脆叮噹作響,手搭在大殿的門上還沒用力,大門就應聲而開。
白玉鋪就的地面一直蔓延到遠方,花若鬱赤著腳踩在微涼的地面上
“鬱兒!!”一道清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裡蔓延開來。
花若鬱回頭,只見一身白衣的白子畫正站在不遠處。
“師尊?”花若鬱望著眼前的人,緩緩的道。
“怎麼又不穿鞋?”白子畫上前攔腰抱起花若鬱,“雖然絕情殿的地板是暖玉做的,但還是要穿上鞋子才好!”
把她放到矮榻上,白子畫拿出一雙白色錦履給花若鬱穿上,見她一直沉默不語,有些奇怪,“怎麼不說話?”
“師尊我有一個疑惑,不知怎麼說。。。。。。”花若鬱雙手抱膝,把頭埋在膝蓋裡,聲音悶悶的。
白子畫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鴕鳥一般把自己縮成一團,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什麼疑惑可以和我說,或許我可以告訴你答案!”
聞言花若鬱抬頭,明亮如星子般的大眼睛盯著白子畫良久才道,“師尊知道我和魔界的紫。。。紫燻斗香了吧!”
“嗯!”白子畫在觀微時已經看到,此時乾脆的承認了。
“紫燻當時拿出三種香,前兩種我都聞到了,但是第三種醉紅顏我卻無論如何也聞不到氣味,她說有情者可聞,無情者聞之無味,難道我竟是無情之人嗎?情,到底是什麼?”花若鬱眼神切切的盯著白子畫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可以理解的答案。
☆、江南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有些事情只有親身經歷了才明白各種緣由,單靠從別處聽來的是不可能明白其中之萬一。
江南。
雨水滴滴答答的敲打著屋簷聲與不遠處畫舫裡的絲竹之聲韻律奇妙的疊加在一起,形成一種奇妙的韻律。
花若鬱手持一把墨色丹青的雨傘漫步在雨中,街上沒有什麼人,倒是顯得空曠寂靜。走上橋頭,遠望西子湖畔,幾艘畫舫在煙雨朦朧中顯得如點綴在水墨山河間般悠然靜好。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涼風習習,花若鬱端坐於湖邊的小亭裡,微合上雙眼,任憑涼風吹落肩頭的發。
昏昏欲睡間聽到有什麼跌入湖水的聲音傳來,果然瞬間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呼救,“救命啊!小姐,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家小姐!!”
花若鬱抬頭遠望,那是一艘裝修得富貴典雅的畫舫,見有人落水,船邊守衛的家丁忙跳入湖中,湖中隱隱有漩渦形成,卷著畫舫左搖右擺,花若鬱忙飛身而起,腳尖輕點湖面幾個起落就瞬間到達畫舫前,手中白色綢帶往水中一卷一個身穿粉色襦裙的女子被從水中捲起,然後落與畫舫上,那女子喝了不少的水,花若鬱沉吟片刻,伸手握住那女子的手腕,指尖靈力遊走,不過片刻那女子哇的吐出一口水來,幽幽醒轉過來。
綠衣的小丫鬟見此撲到粉衣女子面前,又哭又笑,然後對著花若鬱連磕了幾個響頭,“多謝姑娘救命之恩,綠蕪沒齒難忘!!”
“請問姑娘姓名,我爹孃必會酬謝姑娘!”那粉衣女子輕咳了幾聲說道。
眼角餘光看到有人立一葉扁舟飄蕩在淼淼江水之上,花若鬱見狀淡粉色的唇角彎了起來,“不必如此,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話音未落人已經在百丈之外,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