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塌地地跟著她,還是會尊重頭牌的選擇。我們倆一起出現,那些個什麼王公子李公子張公子劉公子通通得靠邊站,最重要的是,我們倆加起來,能輕鬆地完勝那個惱人的南公子。”
“你自己也能完勝他。”三井不情願地穿衣:“幹嘛非要拉上我?”
“呵呵,如此盛事,當然要邀三井兄一起。”仙道笑著打哈哈。
“是想確保萬無一失吧?你那悲催的頭髮……”三井鄙夷地說道。
“哈哈,三井兄果然瞭解我。”仙道說道:“百花樓輕易不會推出新頭牌,更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宣傳。看來這次真是難得一見的絕代美人,彰實在是好奇,並且想得佳人青睞。本來不必勞煩三井兄,無奈家中寶貝三日前燒燬了我的頭髮,所以便來尋三井兄一同前去。這樣,至少可以保證佳人能在茫茫人海中看見吾等,動了芳心,彰才好進一步行動。”
三井對仙道這種光明正大地利用自己的行為甚是鄙視,但是深知仙道的他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得陪著仙道去一趟。雖然他對百花樓的那個新頭牌不感興趣,但是恐怕不幫仙道把人弄到手,仙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酉時,百花樓。
藤真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慧裡給他安排的房裡吃桂花糕喝牛奶,衣著輕紗的慧裡笑盈盈地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慧裡身後的侍女放下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又去書桌上磨好了墨,然後退了出去。
“健司,”慧裡笑著說:“這幾日在姐姐的百花樓呆得可習慣?”
“習慣,習慣。”藤真笑著說:“姐姐你對我太好了。每天給我吃好住好,還教我穿衣梳頭作畫。健司都不知該如何報答。”
“你我姐弟,還談什麼報答?”慧裡笑著倒出酒壺裡的液體,把酒杯推到藤真面前:“我看弟弟你那麼喜歡吃桂花糕,就讓廚子以桂花甘泉釀酒。弟弟嚐嚐,看看喜不喜歡?”
藤真聞了聞,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說:“好香啊!”
“喝下去,看好不好喝。”慧裡笑得更開了。
藤真依言將酒一飲而盡,之後立刻不適應地咳嗽起來。
慧裡的笑容越發陰險嫵媚。她走上前,輕輕地拍打藤真的背部,說:“呀!是姐姐不好。弟弟沒有喝過酒吧?姐姐疏忽了,這就給你賠罪。”
“別別別!”藤真立刻拉住慧裡:“是我太沒用了,喝不慣這東西,對不住姐姐的好意。”
“沒關係。”慧裡說:“喝一杯,就足夠了。酒多喝傷身,弟弟可要記住了。”
“是。”
慧裡趁藤真喝牛奶順氣的時候,用藤真房裡的筆墨寫下一紙文字,然後拿到藤真面前,並取出衣袖裡的印章紅。
“這是什麼?”藤真好奇地問。
“這個啊…”慧裡笑著回答:“是寫給廚子的意見。他做的桂花酒過於辛辣,姐姐想讓他改得淡醇一些。健司你看可好?”
“嗯!”藤真點頭。
“我們百花樓那廚子啊,自負得很。覺得自己做的東西堪比御廚呢!”慧裡說:“健司,來,你給姐姐做個見證。”
“怎麼做?”
慧裡笑著說:“這個簡單。只要健司用右手食指塗抹上這印章紅,然後把指印按到這紙上就行了。”
“這樣嗎?”藤真按慧裡說的做了。慧裡高興地直笑。她心裡知道,這個單純的小孩,這下已經於百花樓簽下賣身契了。現在,藤真已經是屬於他們百花樓裡的人了。不過現下她並不急著點破,只是問藤真:“今天就要辨認你的恩公是否在尚州城了。健司,你心下可緊張?”
藤真點點頭,說:“有一點。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恩公似乎離我已經不遠了。好希望能快點見到他。”
“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