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看見高琳的頭像變了,是企鵝自帶的經典頭像,點開名片夾,果然名字也改了。
梅子:琳,我有話跟你說。
lin:嗯。
梅秀放下手機,掀開被子,寒意襲來,搓了搓手臂,挑起床簾,宿舍很安靜,舍友都睡得很沉。
藉著外邊的月光,梅秀躡手躡腳摸到高琳床邊,迅速掀開素帳鑽了進去。
高琳往裡移了移,梅秀躺進溫暖的被窩,手臂緊挨著高琳,聞著都是她的味道,瞬間幸福的兩邊嘴角往上揚起。
被子下的手一點一點爬上高琳的手背,素帳床簾裡外兩層將月光擋在了外面,真正的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梅秀就是感覺到高琳往自己這邊看。
梅秀側頭,睜著一雙眼睛尋找熟悉的輪廓。手動了一下,被子下的雙手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
梅秀手肘支起身子,摸索著吻下去,第一次碰到了眼睛,第二次碰到了鼻尖,緩緩移到柔軟的唇瓣,停留幾秒,離開。
“琳,我們在一起吧。”梅秀靠在高琳耳邊說,寂靜的夜,心跳聲格外清晰。
高琳沒有吭聲,緊了緊相扣的手。
梅秀輕笑一聲,氣呵在了高琳耳邊,灼熱敏感,高琳縮了縮脖子。
“我喜歡你,所以……”梅秀壓住高琳,細碎的吻落在她脖頸處,一路延至凸起的鎖骨處,用力在上頭撮了一口,舌尖憐惜地舔砥,抬起半身,肅容說:“我們是戀人。”
許久,梅秀才聽高琳說:“下去,重死了。”
“不要!”梅秀趴伏在高琳身上說。
高琳發育的很好,在純棉睡衣下翹挺的胸部少了文胸的束縛,更加柔軟,梅秀抵著她的豐滿蹭了蹭,手掌探進睡衣撫摸,嘴唇貼著高琳的耳垂喊著她的名字。
高琳咬唇,聲音微不可聞的顫了一下:“閉嘴。”
“呵呵…琳,你也摸摸我。”梅秀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啟唇雀躍的喘息低吟。
高琳黑線,自己好像還沒有對她做甚麼吧?
畢竟沒有實戰經驗,能這樣親密地親一親,摸一摸,梅秀就滿足了,摟著高琳美美的一覺到天亮。
凌晨天剛亮,梅秀被搖醒,悄悄地回到自己床上。
十二月初,各個班級和社團都忙碌起來,為一個月後的元旦文藝晚會做準備。
班會的時候,老班讓大家提建議,舞蹈,小品,唱歌,都有人提,經過再三討論和自我推薦,最終確定了三個節目,兩個舞蹈,一個小品。
梅秀對上臺表演沒興趣,倒是慫恿起高琳。在黑貓的時候,高琳跳得可好了,不上臺展露一下太可惜了。
高琳被吵煩了,說:“她們跳甚麼?”
梅秀還真沒關注過,跑去問節目負責人,這個班級的文藝委員莊同學。
莊同學正愁第二支舞蹈還差個人,上下打量了梅秀一眼,激動地拉著她說:“梅秀,幫個忙。”
“打住打住。”梅秀抬手打斷她:“只有這個忙我幫不了。”
“為甚麼?”
“怯場症。”梅秀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好吧。”單純的莊同學信了,鬆開梅秀,說:“是白族的草帽舞。”
梅秀回到座位,跟高琳重複了一遍,高琳頭也不抬的寫字,梅秀自動腦補了一下高琳癱著臉手拿草帽和一群人在茶葉情的旋律中起舞的畫面,就捧腹樂得不行。單是氣質上而言,就超級不搭,怪不得琳不肯參加。
舞蹈少了一個人,可把莊同學愁死了,視線一個勁在班上轉,符合要求的要麼有節目了,要麼打死不肯參加。
當視線轉到教室後邊,文雪兒趴桌上睡覺,沒敢上前打擾,最近她心情不怎麼靚,還是少惹為妙,高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