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得開啊”。因為周珊之前的特殊工作和她的死因,讓他對男人從根本上有一種反感,而肖九和星期二這樣的,則是對她完全沒有任何危害的可能的,所以才會放得開。
有一件事卻讓肖九有些不安,就是周伯已經提前走了,打電話問,周伯只是說這邊沒什麼他要擔心的事情了,正好回家幫他佈置一下。這個佈置絕對是有什麼“深意”的,肖九好奇,可是聽周伯那種神神秘秘的語氣,只能把問題咽在肚子裡,反正回家也就能看到了。
又在S省停留了一天,肖九終於整理好行李要回家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動車,孫亮顯得比較緊張,坐在位置上,兩條腿就開始抖。在此之前,孫亮絕對是左右坐姿站有站相的典範,肖九還是第一次看他這樣。
“你怎麼了?”周珊從行李架子上探下頭,奇怪的看著孫亮。
“啊?誰?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孫亮猛地一驚,站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去洗手間了。
肖九掏出手機,裝作是在與人通話:“有點比較麻煩的私事,回去的話,那邊就一個緊追不捨,明說拒絕卻攆不走,但是卻沒法用強迫手段的人。”
“小三?”周珊笑著,神色間多是不以為意,“敢吃不敢認?”
“不是,孫哥一直很堅定。”
“那可真夠噁心的。”這下週珊皺眉了,還特意的解釋了一下自己前後情緒改變的原因,“小三那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一男一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女的想三,男的沒那意思,女的還能一個人三嗎?但這種男的不想,還一個勁的追,就噁心了。這棵歪脖子樹已經是別人的了,為什麼還非得用自己的褲腰帶朝上拴?”
這比喻聽得肖九囧囧的,但他也明白了周珊的意思是,已經三了的男女都有錯,還沒成功三了的,追求的那一方有錯。
“周姐,這事情比較麻煩,而且對方也不是普通人……”
“明白你的意思。”周珊笑了一下,“就是和我自家姐妹的說說家常,我不會那麼沒眼色給自己找麻煩的。對了,姐妹,什麼時候你給我也找個地方抓著呀?不能只把你家的貼在胸口,不管姐姐吧?”
周珊的骨灰罈已經入土了,骨灰罈的存在也是穩定和聚攏陰氣的,但是和肖九定了契約,骨灰罈就並沒有必要了。於是,只有星期二一個的時候沒有出現的問題,現在就出現了——其他的鬼要住在什麼地方。
肖九無奈啊,哪個男人被人說了姐妹大概都是這感覺了。不過也有一點周珊說的沒錯,得找個地方讓她,還有之後的幾位有地方“住”。尤其確定的女性已經有兩位了,那要解決這個問題也就更迫切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肖九不著急,因為他總覺得,周伯提前回去的佈置,就是為了這個。另外還有個問題,他還要去梅新燕的家一趟,眼看著一個月的時間又到了。
到了家,星期二也從掛墜裡飄了出來,和肖九相視一笑。一進門,就看見周伯笑眯眯的在門廳裡坐著,看他們進來就站了起來,顯然是特意等著的。
其實周伯和肖九是一塊離開的,回來也就差了兩三天,但這卻就是給了肖九一中他是歸家浪子,家中有人等他回家的久違感。放下行李,肖九忍不住和周伯擁抱了一下:“爸,我回來了。”
周伯拍了拍他肩膀,老人也笑得一臉溫和:“來,看看我為你準備的什麼?這位姑娘也請過來。”
周珊看著肖九和周伯父子相擁,忍不住抹著眼圈站在一邊去了,她大概是沒法再見自己爸媽一面了……被周伯突然一叫,不由得愣了一下,有點傻呆呆的指著自己:“您叫我?哦!對,您是他爸爸。”
周珊以為這能力是世代遺傳了,不過其他知道真相的人和鬼現在也沒解釋什麼,他們都跟著周伯上了樓